“婢子倒是没亲眼瞧见，只听李妈妈这般说的。说是世子爷亲身前来，却因女人在这里，不好随便进园子，便只在门上唤了李妈妈。”沉香说着又笑，“想那李妈妈没需求哄人，婢子便来寻女人了。”
归月娘子另有如此风韵，不知当时倾倒天下的莫二娘子，又是多么人物。
“女人在这里，可叫婢子好找。”来的倒是沉香，不知为何竟满头是汗。
便有人转头看娇鸾如何了。
归月沉吟不语。
归月对“临水冯氏”还是有些印象的，模糊记得是个极超卓的伎官。
冯氏安抚了一番，瞧着归月好些，便辞了归月，自去回房歇息了。
年长女子自称冯氏，乃是遮锦园里一众女子的教习，不但会唱昆山腔，还善于跳舞，更弹得一手好琵琶。
归月却不看她们，只徐行出去候着，待台上唱曲儿的缀玉、浊音一下来，她便上去，对着谯国公等人行了礼后，便开端舞起剑来。
是日晚，便有几个女人来这边串门，归月一一记了名字并住处，客气地与世人扳谈。
“传闻都是来往的各府公子，多数也是奔着女人来的。”
归月定定看了冯氏两眼，浅笑道：
“恰是有要紧事呢，连方才那么大的热烈也担搁了，竟没看着背面。”沉香一边擦汗，一边憨笑道，“刚李妈妈来，说世子爷亲身过来，问下月初三女人可得空。若得空了，他便要宴客，到时还请女人舞剑呢。”
“哎哟哟，这可不巧了！”
“你瞧见世子爷了？”
接下来几日，归月只留意看着世人。
待女人们归去，午间见到的那位年长女子也来了。
“但是有事？”归月望了望天，仿佛还差一刻才放饭，沉香急着找她是为何？
因她姓冯，归月便唤她一声“冯姐姐”。
若她的感受公然不错，此番来谯国公府，便是来得对了。
归月心下猜疑，却不敢明着问她，只好说些莫二娘子的旧事。
归月点了点头。
六月十五，谯国公为母亲贺老太君攒局，用了晚餐后，一家人来听了回戏。听戏的人都在二楼上，因无客，一楼当中便空着。
“世子爷要请些甚么朋友，你可晓得？”
“既如此，我便唤您‘姑姑’！”
换衣也在此处，不过是隔间里又隔了几间，给如归月、疏烟、缀玉这般人物利用罢了。
冯氏面色一滞，旋即笑道：
牧言瞥见，便退回两步，附耳对娇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