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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如何?还想考考老子?别的不敢说,要说这天下局势,在这个期间中,恐怕没有人比老子更体味。只见氏宗微微一笑,果断的说道:“织田家必得天下,此事另有何好说?”
毛利一族,固然领地不小,但全由豪族结合而成,就连早已式微的尼子氏,都能阻挡住毛利氏的脚步,向如许的军势,又怎能进取天下?
本多正信见氏宗装傻,也不再和他逗圈子,直接开口说道:“大人所说之语,鄙人并不认同,当今天下群雄并起,中有三好,东有武田,上杉,北条。西有毛利,岛津,大友。尾张守大人所占之尾张乃是四战之地,且又与周边权势不睦,又如何能脱颖而出呢?”
诸如岛津,大友,龙造寺之流,不过九州土著,其领地离京都甚远,如想上洛,必须跃太重重险阻,不消我家主公脱手,其他权势便会将他们反对在外,以是底子不敷为惧。
而再看我家主公,自尾张一统以来,内修礼政,外伐无道,家中如柴田,佐久间,池田等能征善战之士不计其数,又加上尾张离京都近在天涯,不出几年便能同一浓尾,到时治下之地过百万石,天时、天时、人和皆占,如此挥师上洛,放眼天下,谁敢与之争锋,天下不被我家主公所得,又有何人能得?”
“鄙人洗耳恭听。”说完,本多正信的神采开端严厉起来,他也想听听氏宗这对天下局势的观点,到底有多么骇人听闻。
不过,本多正信很快又想到了高山氏宗的另一个尾张之狐的称呼,同为智谋之士,以是他对氏宗还是有一些体味的,此人每次出阵皆以少胜多,智计百出,这就证明他在作战的时候,更重视战略的利用,而不像其他军人那样只正视技艺凹凸。本身的技艺实在是过分稀松平常,如果想要出人头地的话,这确切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氏宗心想,这当代之人还真是够费事的,动不动就爱议论天下局势,仿佛本身懂的很多一样,实在这不过是吹毛求疵罢了,再说,你丫现在就是老子抓到的一个俘虏,谁得天下管你屁事儿,莫非还能分你一半不成?煮酒论豪杰老子没赶上,不过老子却碰上了无酒论天下。并且还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老子看着就恶心,教教你也不是不成以,不过老子可不能白教,你是要为此支出代价的,不然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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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氏宗的恶名,他早已经如雷贯耳了,本多正信固然不是虔诚信徒,插手一贯一揆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但想让他立即向赤鬼尽忠,的确有些困难。
氏宗也学着本多正信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正信肯至心投效的话,那我就奉告你答案,不知正信觉得如何?”
氏宗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现在终究让他比及了,不由大喜过望,大笑着说道:“哈哈,好,既然正信已经做出决定,那我也就不在私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