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垂下头,声音不大,却诚心的很,唯怕他一个不乐意就给她定了罪,毕竟帝王的画像不是谁都能够画的。
龙炎帝现下内心更是难以安静,她的呈现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欣喜,让他竟然有种为人父的满足。
“初禾,奉告父皇,你是如何想像的,竟能画的如此相像?”
唐清轻和顾承琪相互对视一眼,他们还真是……豪情好啊!
龙炎帝顿时挑眉,不是?可太子说是他单独想出的啊,他紧抿着唇,默了默,才终究开口,“是谁?”
“皇上,您说的没错,冰泠公主果然冰雪聪明,两个月的时候已经将凡人四五年的课业学习完,并且,臣另有件事同皇上禀报!”
初禾看了眼画师显的有些担忧的神情,安静的走到龙炎帝身边。
巍峨的山,高矗立起,带着些缥缈的意境,山的劈面是激起无数浪花的大海,彭湃着澎湃,在山与海的中间,一片青绿的草地上,一男人骑着马,头戴盔甲,身上的披风被吹起,铺平在空中。马的前蹄腾空,正在奔驰,他豪气飒爽的面庞似是偶然扫过那片壮阔吼怒着的海。
初禾笑的漾出中间浅浅的酒涡,“真的很像吗?儿臣还觉得差了些,毕竟儿臣没有见过父皇年青的时候。”
陈太傅退下后,龙炎帝本就冲动非常的情感,此时已经坐立不安了,她的才干竟比过了这一众的皇子,这让他有喜亦有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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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释绯持续有力,头缓缓倒在楚释宁肩头,低声道:“前面那两位如何办?”
龙炎帝亲身将她扶起,笑吟吟道:“画作的如何?”
楚释宇走到不远处等着他的秦雨荨面前,微微点头,一起分开。
楚释绯还是有力的忿忿不平,感慨着运气的不公。
听到楚释宁的话,楚释绯眼睛亮了,本来这禁罚另有这等好处,哈哈,能躲一时算一时!
“臣固然以为这个别例很好,但是并未曾实施,以是不敢妄自禀奏,并且,太子殿下确切需求建立民气,堵住悠悠众口!”
“父皇恕罪,本日画师给的题目是‘恐惧’,先前听太傅讲起父皇年青时勇猛善战,不惧艰险,以是儿臣大胆以父皇为题材,望父皇莫要见怪!”
“好,朕晓得了!爱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切勿再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