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娘直觉不对,丁看了一眼相公,见他神采蕉萃,便让他先歇息一会,阿陵的事转头再问。
“如何就你一个,阿陵呢?”丁二娘见丁二爷身后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跟着阿陵,有些奇道。张木也伸了脖子往门外瞅。
“爹,你不消担忧,婶子和弟妹昨晚没住在那边巷子,都没事呢!正在后屋里歇着呢!”
丁大爷刚进镇口没多远,便看到了白雀巷口被火熏黑的两面墙,再往里走,便看到了三家连在一块的瓦砾堆,大梁都掉下来了,全部屋顶也塌了,只剩下几面危墙,触目惊心肠杵在那边。
张木的目光移到手上的虫草簪子,不由光荣,幸亏幸亏把金饰和银两都夹在衣服里带过来了,不然这一把火想找都不轻易了。昨晚火灭后,应当有人去自家拾了很多东西,家里的两口大锅都不见了,更不要说两个做枣糕的小炉子了,东屋巷子里还放了十吊铜钱,也一文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