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濛濛眼不眨地看着皇后,将她心头没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娘娘定然也想说,就算有解药,也毫不会给殿下解毒是吧?”
“娘娘是不晓得我的决计,目下,我就让娘娘瞧瞧,省的娘娘觉得我在谈笑。”她轻描淡写的说着,俄然手起剑落。
幸亏司水和司金拳脚还不错,且两人策应着,虽费了翻工夫才避开贤人那边的暗卫,但好歹是有惊无险地从皇宫出来了。
雾濛濛将长剑给了司水,她尽力不去看地上的血迹和那条断臂。
“是你?”老嬷嬷面皮一整,作势就要喊人出去。
雾濛濛面无神采,她从怀里摸出碧珑那把淬了毒的匕首,将汪蓝的刃面在皇前面前晃了晃,“娘娘,可记得这个?”
雾濛濛说完,她也不再多呆,对司金和司水一使眼色,跟来时的一样,缓慢消逝在凤坤宫。
皇后哼了声,拂袖道,“本宫没有。”
然后她缓缓到皇前面前,“娘娘放心,我不会对你脱手,我会让你活着,只要你拿出解药统统好筹议,不然,我雾濛濛贱命一条,你们让我没了背景,让我活不下去,我搏命也要让你痛不欲生。”
她从凤椅台阶高低来,还冲皇后摆了摆手,“娘娘只要记得,如果我家殿下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全部毒死大皇子府和秦家,我说的出做的到。”
老嬷嬷皱眉道,“说不上来,我们的人,现在进不了府,刺探不到。”
司水半点都不踌躇,老是雾濛濛说甚么他就做甚么,他还抢过司金手里的炊火弹,分分钟就扑灭放飞了出去。
老嬷嬷被吓的面色惨白,不竭支吾着点头,她还目光祈求地看向皇后。
雾濛濛咧嘴笑起来,她眨了眨眼,“娘娘可真是天真。”
雾濛濛盯着她,肯定她没扯谎,可她也不会如许等闲便宜畴昔。
说着,她又让秦关鸠给气的心口发疼,她谨慎地揉了揉,啐了口骂道,“真是个不成器的,家里养了她那么多年,半点都不能为家属支出,早晓得,就该捧其他的女人。”
雾濛濛站在皇宫外城门口,她昂首看了看夜空,淡淡的道,“点炊火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