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这停了下来,老二问道,“伍哥,这是不是平北斋用心整你啊?我感觉这帮孙子不像好人。”
我摆了摆手,表示他先别说话。我下床翻开电脑,把监控调到明天早上离店的时候,调到4倍速播放着,这才表示吕虫子接着说。
这一出来,我终究想明白了是如何回事了。
好一个杜卫国,私吞了这么大一批货,却让我背了这个黑锅!
“伍哥,你说得不对啊,我记得你被逐出河南的时候,我想着帮你找找被谗谄的线索,也进了阿谁盘子,主墓被人搬空了不假,可那套棺椁是上好的阴沉金丝楠啊。”
这是一个局,固然不晓得布局的人是谁,但我已经陷出来了。杜卫国底子不听我的解释,他是给方伯办事的人,费了这么大劲天然有志在必得的东西在内里,现在鸡飞蛋打,他不把这个黑锅在我头上坐实了,他杜卫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瞳孔猛地一缩,厉声道,“吕胜利,你说甚么?!”
我这会另有点惊魂不决的感受,一阵阵的想吐,吕虫子这步地,必定是出了事了,我摸索着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几口,定了放心神,吕虫子这会也缓了过来,又摸了三根香扑灭,这才瞅着我说,“伍哥,我们着了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