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中我就直接拿到集上去卖,我之前都已经卖过好些了,不怕卖不掉。卖得了钱儿,我们还是四六分。”沐兰心中早有成算,一气儿跟她说完了,在她胳膊上拍一下,“如何,干不干?”
拉了她到炕上坐下,细细给她说,“……我另有好多设法没画在纸上,如果能学会你的结实,我就能多做很多东西了。
渔村里的人把打渔当作世世代代的谋生,鲜少有像旺财那样往外奔又转了行的。
沐兰叫她逗笑了,“你如果不会打结实,我还不找你呢。”
“应当能,俺尝尝。”
如果韩掌柜能相中我们做的东西,去掉本钱,净赚的钱儿我们四六开,你四我六,这你应当没定见吧?”
“那这个能打成双结或者三结,一个一个像如许叠起来吗?”
“我们之前是没友情,从现在开端可不就有了?”沐兰笑吟吟地望着她,“你放心,我既找了你,就不会再找旁人了。
“嗯,俺晓得,俺谁都不奉告。”玉轮一口答允下来。
“能,就是费事些。”
村里有几个识字的,却没一个动纸动笔的,因为常日里实在很少有需求写字的时候。官府来收税,也只叫村里遴选出来的那几个驰名誉的人画押盖指模。
“像如许呢,很多个连起来,构成一个环,或者某个特定的花色?”
村里不是没有瞧着读书人眼热的,将自家的男娃送到镇上的书院去,希冀他好好读书,将来能有大出息。便是不能为官做宰,身上有了功名也能免些税钱儿不是?
一时欢乐,一时又有些不敢信赖,“村儿里会打结实的女娃多着哩,你为啥单单找上俺了?俺之前跟你连话儿都没说过,在海边儿还对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来着……”
沐兰笑一笑,并不接话,细嚼慢咽地吃完了饭,便寻了大春探听,“大春叔,村里有哪个木工活儿做得好?”
“俺?!”玉轮眼睛刷地一下亮了,很快又摆手,“不成不成,俺只会打结实,俺不成。”
你如果怕我欺诈你,我能够给你写契书,我们找个识字儿的当中人,一块儿画押按上指模。今后不管是你忏悔了,还是我忏悔了,契书就是根据,拿到官府去,官老爷也给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