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有人送了一封密信到府上。”红玉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递给她,表示她自个儿看。
除了名字来源,那块胎记对沐兰来讲没有任何意义。她向来没想过,这小小的东西有朝一日会成为她的费事。早知如此,分开守贞岛之前就该想体例把它弄掉。
密信上只提到了丰州滨县三水镇,并未提及她在哪个渔村。既然写了“自当指引”,想必别的给他们供应了线索。
沐兰感受自个儿就将近踩到奥秘送信人的尾巴了,调子不免有些冲动,“那包下整间茶馆,将我骗过来,都是谁的主张?”
当然送信和传话的小童我们都细心查问过,他们只说是一个头戴斗笠黑纱遮面的男人,并未曾见到那人的样貌。
沐兰忍不住捏了捏拳头,再松开来,脸上的怒意便消逝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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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脸上的笑意愈发地浓了,“女人不必跟我矫饰这些小聪明,说实话,我的确不敢拿你如何。你是我们国公府仅存于世的一根独苗儿,如果不谨慎伤了你,我会成为千古罪人。
沐兰心知红玉说得不错,阿谁奥秘人将统统的事情都算计到了,善后事情必定也做得滴水不漏。她只是猎奇,韩掌柜到底有没有参与到这个诡计当中。
一来嫣红并不识字,二来嫣红没有这份心机,若要以她之名攀附解国公府,毫不会以送信的体例,只会直接找上门去。最首要的是,嫣红哪儿来的自傲,以为解国公府会采取一个苟活孤岛的“奸生女”?
沐兰心头一沉,面上嘲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红玉心知她这是让步了,又暴露温暖的笑容,“好,女人固然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不晓得红玉是如何得知她身上有胎记的,更不晓得那胎记跟她是不是解家血脉有甚么关联,眼下她只能赌一把。红玉代表的是解国公府,碍于身份和教养,应当做不出强行扒掉她衣裳检察的事情。
红玉虽说了不是在威胁她,可刚才那话清楚是留了半截的。确当本相以后,只怕就不但仅是兑现好处那样简朴了。
保密的人毫不成能是嫣红,嫣红若分开了守贞岛,并且晓得她身在那边,不成能不先来寻她,反而跑到都城去送甚么密信。
说完便紧紧地盯着红玉的袖口。
红玉看破她的心机,笑这抬起胳膊,晃一晃袖子,“女人莫看了,密信只要那两封。昨日一个小童到堆栈当中传话,让我本日辰时包下全部欢然居,在这‘采菊间’埋头等待,自有人引了我要见的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