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着沐兰的面儿就开端抱怨,“……我娘最会指令人,一会儿叫我干这,一会儿又叫我干那,这些日子生生把我给累瘦了。”
别人家的事,她不想过量批评,便笑道:“恭喜你啊,顿时就有二嫂了。”
赵重华的二哥她没见过,不过听赵重华提起过几次,传闻文武双全,温文尔雅,又孝敬又心疼mm,想来是个不错的少年。若非如此,成宣长公主只怕还瞧不上他,两家的家世也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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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有很多州府蒙受雨灾,圣上和赵阁老等重臣忙得人仰马翻,总算从各地调拨来一百万两赈灾款项。大部分受灾的地盘已赶在入夏之前补种结束,余下的,也经过官府出面协调和劝说,变动了根深蒂固的莳植风俗,从旁的州府引进果树、药草等物停止栽种。
成宣长公主教养出来的女儿,即便对某个外男生出一星半点的绮思,也不至于做出有违礼法的事情。并且在赵夫人眼里,自家儿子要比那窝窝囊囊的魏国质子好百倍,不怕他拢不住湘河郡主的心。
“没有。”沐兰回神,冲她一笑,“我就是犯愁呢。”
“一个玉葫芦,请了驰名的玉石工匠雕的,上头有寿星图。”赵重华神采有些对劲,“这本是我二哥的主张,叫我抢了来,他别的烧了一套寿纹的茶器。”
“你当我傻呢?”赵重华将手里的帕子丢过来,趁便白她一眼,“我曾祖母晓得我针线不好,我送绣活儿给她,不是明摆着奉告她不是我自个儿脱手做的吗?”
说得这一句,眼睛忽地一亮,一把挽住沐兰的胳膊,“要不你给我当二嫂吧?”
谈笑几句,又正起神采探听,“对了,你不是在给我曾祖母绣抹额当寿礼吗?可绣好了?”
赵重华一脸的不屑,“我才不奇怪呢。”
听她如许一说,沐兰倒有些猎奇了,“那你筹算送甚么当寿礼呢?”
“哎呀,这有甚么可犯愁的?”赵重华会错了意,只当她是为着寿礼的事儿,给她出主张道,“就叫瑞喜她们帮你绣嘛,你扎上两针意义意义就罢了。
沐兰眨眨眼,“要不我给你杀头猪?”
沐兰特长点点她,“好哇,本来你就是如许乱来你们家老寿星的,瞧我明儿个见到赵老太君,揭不揭你的底?”
赵重华憋不住笑了,“你也太抠门儿了,就拿五毒饼打发我啊?”
提到她二哥,又想起一件事来,趴到沐兰耳边小声隧道,“我偶然间闻声我娘和我爹说话儿,仿佛成宣大长公主透出口风来,想将湘河郡主嫁给我二哥呢。”
“那里白白胖胖了?”赵重华撸起袖子,暴露半截白生生的胳膊,递到她面前,“你瞧,你瞧,我这胳膊都细一圈了。”
邻近端五,家家户户都在筹办过节。备牲醴,扎鹞子,架秋千,泡雄黄酒,街边早早便有了卖粽子和咸蛋的,氛围当中从早到晚飘零着粽叶的芳香。
这突如其来的灾情,根基上算是处理了。
赵重华见她半晌不说话,拿胳膊肘碰她一下,“我说你比我笨,你活力了?”
眼下环境刚有好转,赵老太君的八十寿诞,赵阁成本不想大肆筹办。不料圣上竟在朝被骗着文武百官的面提起此事,并直言大寿当日欲亲往赵府恭贺。
“我暗里里奉告我娘了。”赵重华怏怏不快地皱着鼻子,“我娘叫我今后不准再提那件事,特别不能对我二哥讲,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连圣上都要台端光临,文武百官岂能不前去恭维?到时必然来宾盈门,不想大肆筹办也要大肆筹办了。
“去你的。”赵重华作势推了她一把,“我看你是拿我当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