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的福饼,就是柿饼,因品相好,又甜,曹太后非常喜好,靖海侯每到这个季候就派人送过来,成了贡品。
白愫直踩脚。
姜宪和白愫坐了下来,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哪年不生几场病,都风俗了,就没有向皇上述苦”,然后转移了话题,问赵翌:“皇上如何有空过来?”
让赵翌看看他所爱好、信赖的方氏是个甚么东西!
明显赵翌没有给他好神采看。
她又被太皇太后惯坏了,看上去随和,骨子里却非常高傲,不肯意姑息别人,这也是为甚么她厥后情愿嫁到宫里来的启事之一。
不管如何也得在曹太后出事之前除了方氏。
姜宪在屋子里来回踱起步来。
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方氏的手腕她但是领教过的——她做皇后的那会儿,母范天下,掌管六宫凤印,身后另有镇国公和亲恩伯支撑都没能找到方氏的错处,何如不了她。
她在内心感喟,窜改了主张:“那就让百结他们给我梳洗一番,去给皇上请个安。”
找谁好呢?
想到这些,姜宪就恨得暗自咬牙。
找谁好呢?
一想到她不会做皇后,方氏却有能够持续做她的奉圣夫人,姜宪连午膳都吃不下去了。
赵翌站了起来,大声叮咛刘小满端了绣墩出去,满脸是笑地问姜宪:“传闻你又病了?如何不打发人去奉告我?我这几天忙着给母后祝寿的事,都没有顾得上你这边。”
白愫晓得她平时看着随便,如果做了决定的事倒是必然要做到的,遂不催她,回抱了她一会,丁宁她:“那你要记着了,我们是好姐妹,有甚么事要休咎共担才是。”
姜宪贵为郡主,读誊写字也好,女红刺绣也好,太皇太后顾忌着她的身子骨,又想着这些事是个下人就能帮着干,姜宪又不消仗着这个嫁人,是以都学得马草率虎的,倒因为常常陪着太皇太后打牌消磨日子,她不但善于打牌,打得好,并且还很喜好打牌。
这让她出宫以后很不风俗。
不管宿世还是此生,白愫都站在她这一边。
姜宪皱眉,道:“他们过来干甚么?”
姜宪眼睛有些潮湿,强忍着泪意抱了抱白愫,哑声道:“我还没有想好。想好了再让你帮手。”
情客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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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曹宣忙道:“嘉南郡主和清蕙乡君过来了。”
等着白愫换了衣裳,和她一起去了东暖阁。
姜宪内心就更不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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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愫有些奇特,道:“你明天不打牌吗?”
但她找谁去查奉圣夫人呢?
情客出去道:“郡主,皇上和承恩公过来了。”
姜宪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