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她妈,听你白姨的,统统都是命啊!”齐爷爷朝齐奶奶摆了摆手,让她把梅梅她妈扶到一边去,别迟误了闲事。
又从随身带的布袋里,拿出羊毫和调好的朱砂,铺好一张新的黄表纸,用羊毫沾着朱砂重新写了一道符。
飘在空中的齐梅梅,此时身影变得虚幻,眼神中透暴露对亲人的不舍,周身环绕着微微的蓝光,若隐若现的闪动着,缓缓地伸脱手朝向本身的亲人,那种不舍的感情,让在场的统统人都为之可惜。
“妈妈,妈妈,请您谅解我!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我会乖乖听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遇,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爱我的亲人,请你好好的活着,不要再想我,不要再活在痛哭中,如果有来世,我还做你和爹的女儿,好好孝敬你们。”
我看着姥娘在纸上画来画去,有些猎奇的靠了畴昔,朱砂配着黄色的纸,让朱砂的色彩显的更加红颜。
等梅梅妈仿佛从极度缺氧的状况缓过来时,她猛的展开眼睛,愣愣的,瞪着半空中的齐梅梅。
“齐梅梅,你可筹办好了?”姥娘没有豪情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些不解。
“梅梅,妈的乖女儿,妈向来没有怪过你,你带妈妈一起走吧,不管到那里,有妈妈在,你都不会再是孤傲的一小我。”
姥娘拉着我的手来到桌子前面,把刚才筹算贴在齐梅梅头顶的那张血符纸收了起来。
俄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整小我从浑浑噩噩中复苏了过来,就仿佛一个已经被宣判灭亡的人,俄然回光返照一样,一下子精力了起来,就那样衰弱的被齐奶奶架着,撕心裂肺的哭着,全部院子里,只剩下了她的哭声......
昂首看了看齐梅梅,内心对她有些怜悯,我有爱我的亲人在身边,她不过才比我大几岁罢了,却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姥娘点了点头,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符纸,嘴里念念有词道:“吵嘴二官在位,今有齐梅梅归位,虽有错处,人鬼皆有情,请二位鬼官高抬贵手,让齐梅梅少受阴府奖惩,能早日投胎做人。”
说完,把手里的符纸凑在蜡烛上扑灭,往空中一洒,“噗”的一声,火光四溅。
梅梅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摸摸女儿的脸。
“好了,人鬼殊途,阎王殿不收阳寿未尽的人,活着的人,还要持续的活着,逝去的人,也要早些投胎,酬酢够了,该送梅梅走了,再不走,天都亮了,到时候就费事了。”姥娘出声提示着。
而半空中的齐梅梅,看到被本身折磨的已经没了人形的母亲,本身深深感到了罪过感,让她想再死一次来赎罪,母女连心,她的妈妈如何能够健忘她呢?她如何能够这么伤害本身的亲人呢?看着如此衰弱不堪的母亲,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齐梅梅心如刀剜,双手遮面,也如母亲普通,失声痛哭起来。
“白奶奶,该如何做,您就如何做吧!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消弭痛恨的齐梅梅,此时就仿佛一个听话的小公主,跟妈妈聊着暖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