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留着没事吧?”
这么快就睡着了?
颜雨点头,她把匕首塞进了袖子里,缩着脑袋靠在树干上打了个哈欠。
“几点交货?”
颜雨点了点头,她没想到陈铮真的能找到这里。
“那就好。”
红杜鹃从分开清河县城右眼皮就一向跳,右眼跳灾。从在火车上碰到阿谁不怕死的丫头电影,她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的背景让人思疑,传闻是记者,可她仿佛和周哥那边的人有点干系。
她靠着树站,手脚冰冷,雨靴里都是水。
如果是按照手机信号……那另一个信号从那里收回?颜雨俄然想明白这个题目,她看了一眼陈铮的后背,喉咙转动。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中,颜雨身上的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贱。
“在。”
她也怕鬼啊。
“四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腿,伸直在地上,感觉陈铮的眼神不对,立即又弥补,“加上我四个。”
陈铮一手卡着他的脖子,匕首□□了他的大腿,及时捂住他的嘴,“闭嘴。”
雨打在雨衣上,砰砰作响。颜雨浑身冰冷,搓了搓手,搓出一手的水。
在哪都能碰到这个颜雨,折腾出很多的事儿来。打不死抓不住,滑的像泥鳅。
一抓一手黏腻,她却回身溜了。
“扔水塘里了。”颜雨说道,“你把人拖上来,我感觉鞋留在原地分歧适,就顺手扔出来了。”
“你是谁?”
急的上火。
“做些障眼法,你看到他的鞋了么?”
颜雨展开眼。
氛围里有泥土的芳香,颜雨紧攥的手指松开。
“红姐,你别草木皆兵了,这条道我们淌过多少次,能出事?”
她戴上了雨披的帽子。
红杜鹃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扔了畴昔,猴子闪身躲过,拿了电灯出门,“去看去看,说不定摔茅坑里了。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