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肯救人？那也不便勉强。唐豆豆又伏案写到：“你们地下先人？”因为不记得“是”和“城”字如何写了，就写了个省略句。省略句不也是白话文的一种嘛。
一个小孩子忿忿不高山跑来夺过听筒“哐”地扣上，两只大眼睛瞪着她，身后那少年“噗嗤”一笑，唐豆豆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侵犯人家财产了。
……不过如何是羊毫呢？唐豆豆的羊毫字……丑。
她看到这里的植被比例很大，但都是她不熟谙的种类，再加上时价孟夏这里气候还潮湿风凉，可见是在深山老林里。唐豆豆想起先前秦零和言灵的猜测，这里莫非就是阿尔金山内部？
岸上有个村落，高大的木质屋顶鳞次栉比，屋檐的形制非常繁复，而不见唐豆豆设想里属于少数民族的“毡顶”。少年一边走一边吹响脖子里的陶哨，当即有几个春秋不等的男人出来策应他。
老妇人神采阴沉地用拐杖戳了一下那伤口，唐豆豆没防备一痛，大呼出声。少年忙按住她，安静地用手势解释说，这碗里的是灶心土和草木灰。灶心土和草木灰？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倒是传闻过这些玩意儿有止血清创的疗效，不过土方剂能信吗？眼下秦零不在，可别让这群山民瞎搞把本身腿给搞废了。
这才发明电话机身上被掏了一个横沟，内里零零散散躺着几枚铜钱……
这些人都跟他穿戴大同小异的服饰，最较着的辨别就是腰间鸟羽的色彩。几个春秋小的鸟毛是各种混乱的灰黑褐色，中年人的鸟毛总的来讲色彩比较整齐，有一个还是素净的五彩色彩。
唐豆豆摆手说“不消了不消了，我不筹算久留”。几小我却没明白她的意义，救她返来的那少年蹲下身指了指她的腿，抬眼当真看她，仿佛是在扣问她是不是伤痛难忍。
不过无所谓，归正不写汉字。
（38）
少年此次头也没回，直接回了她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