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妖狐说道:“那屋子平时又没人用,我躲在内里只是为了遁藏天雷之劫,也没毛病过谁,倒是你们这些个江湖骗子,为挣那赏格,想置我于死地,谁家规定的,我只能挨打不能还手?”
落星一剑刺空,回身又落空了白衣女鬼的踪迹,暗道不好,从速和蒋一清、杨尘逸师徒二人汇合在一起,低声道:“我们背靠背站好,不给那女鬼可乘之机。”
蒋一清和杨尘逸内心悄悄叫苦,以他们的本领竟惹了这么一只兽妖,只怕今后难有好果子吃了。落星却冷哼一声,又挺剑上前。那八尾狐妖亮出尖牙利爪,和落星混战在一起。砰砰一阵乱响,俩人所到之处,桌椅腾飞,家具尽碎。蒋一清和杨尘逸不断的变更着遁藏的处所,相互抱怨起来。
蒋一清、杨尘逸师徒二人躲闪不及,只能闭目等死,就在这时,一支剑从暗中之处悄无声气的伸了出来,横在那白衣女鬼和蒋一清、杨尘逸之间。哪知那白衣女鬼并非真要去两人道命,手指只在两人面前徐晃了一下,便飘到了暗中之处,藏匿了身形。
蒋一清和杨尘逸一时语塞,半晌才说道:“你,你未经仆人同意,跑人家屋子里就是不对。”
跑了一夜,八尾狐妖垂垂力量不逮,眼看火线有一个陈旧的小庙,便跑了出来,只听得内里传来“啊,啊”两声尖叫,便寥寂无声。落星走进庙内,只见八尾狐妖已经化作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她用胳膊紧紧揽住了一个少女,锋利的指甲尖正抵在那少女的咽喉之上,而少女身边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正在苦苦的要求八尾妖狐。落星认得,这少女恰是周晓玉,而那老头儿,恰是周晓玉的爷爷周大仙。
落星不再说话,渐渐抬起剑来,将真气灌注剑身,凝神筹办策动雷霆一击。哪知就在这时,八尾妖狐主动放开了周晓玉,嘟着嘴说道:“我们初度相逢,有多大仇恨啊,非要存亡相搏?”周晓玉没了束缚,立即跑到落星面前,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说道:“落星哥哥,我觉得,觉得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说着,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蒋一清和杨尘逸从速点头。三人成品字形排好站位,却听啪啪两声,杨尘逸手捂脸颊,大声叫痛。随后,又是啪啪两声,蒋一清也手捂脸颊,喊起痛来。本来,那女鬼专捡软柿子捏,见蒋一清、杨尘逸师徒二人无甚本领,便专挑他俩欺负。不一会儿的工夫,蒋一清、杨尘逸师徒二人脸上已经挨了十几个巴掌,打得师徒二人嚎叫不已,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蒋一清忍不住了,低声问落星道:“我说兄弟,我们就如许熬到天明吗?”落星没有说话,只将剑横在身前,警戒的打量着四周。当白衣女鬼再次向杨尘逸袭来的时候,落星一剑刺出,刹时在女鬼四周交叉出重重剑网,女鬼左冲右突,但剑影如附骨之疽,紧随女鬼前后,任女鬼如何挣扎变位,都跑不出落星由剑影交叉而成的包抄圈。那女鬼心中大急,而蒋一清和杨尘逸则跳出圈外,开端说刮风凉之话,激得女鬼心中火起,法度更加混乱。就当落星的就要刺中女鬼的时候,那女鬼却身形一变,浮在半空里,幻出了本相,堪堪跳出了包抄圈。本来,这女鬼竟是一只八尾狐妖!
“你觉得我情愿揽啊?我不揽活我们喝西北风去啊?我安晓得县府内是这东西?我若晓得,打死我也不揭这布告啊。”
八尾妖狐笑道:“吆,吆,没想到你们还是老了解。怪不得刚才此人眼里尽是肝火,担忧的不得了。”
蒋一清和杨尘逸完整无语了,落星收起剑来,说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