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住了嘴,姜篱却手上不断,身子已经欺了上来,天娇没防备,后退了一步,跌倒在玉石台上。
“甚么传说?”姜篱沸腾的热血涨满脸,身上的白绸袍服走路带风,飘然即至天娇面前,说话间就要揽天娇入怀。
“部属不敢扰大王功德,但是内里大乱,不得不叨教大王主张示下。”侍卫说话有些结巴,眼神慌乱地投在地上。
姜篱有些不耐烦了,狠狠地瞪着侍卫,“就这些事?”
姜篱回身,天娇吓得颤抖一下,她明白了慕容冲所说的好戏已经开端上演了。她得把戏看完,不想再喊她三哥来了。
目睹着他的脸在面前越来越近,他发丝上沾着的雨滴闪着晶莹,无声地转动到天娇面前,快速消逝不见了。
他当然晓得内里簇拥而至的人都图的是甚么,可他们是图不到了,面前的娇人顿时就是他的了。
“别过来啊!跟你说,不要信赖方士胡说,甚么“得天娇者得天下”,我还是北吕王生的呢,按这个说法他早就该获得天下了,如何他还会被你抓了呢!”
“不要慌,细心说。”他的声音透着冷厉,一双眼睛飘向门口的白衣宫女,两人吓得浑身筛糠似地抖个不断。
刷地一声,刀入鞘,姜篱拍了鼓掌,恐怕干净的双手感染了刀上的污尘。
才叫了两声,屋门开了,出去一名穿戴玄色锦衣的佩刀侍卫。两位白衣宫人在门口严峻地朝里张望,再没有初见时的淡然超脱。
“大王不好了……”侍卫的话才出口,姜篱已从玉石台上旋风般落到他面前。伸手拔出他腰间的佩刀,指着他的头,“是不是活腻歪了?敢闯本王的洞房!”
“持续说。”姜篱看着天娇舔着嘴唇穷思极词的模样不由得好笑。要说前一刻他还只是想毒手摧花,求个得天娇者得天下,这一刻他倒感觉面前的女子少有的娇憨纯真是那么可贵,那么动听。那份震惊心底的柔嫩感受,是他后宫里的女子都不能给他的。
“密道?!金甲锦衣?扯淡,北燕的人被困在瑶山迷阵,只怕今晚也出不来,如何会跟踪到落仙台!”姜篱晓得能找到密道入口的,必然是偷偷跟踪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