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他上前捏住慕若笙手腕上的细脉，摸索半晌，蹙眉。
“抬出去――”
视野所及，只要一片血腥……
“林清婉，我要见穆云骢，他不来，我不肯――”慕若笙挣扎着，手脚却早已被寺人捆的严实，只能眼睁睁看着寝殿一面的墙翻开，她被一行人抬进那一方暗淡的密室。
好久，林清婉看她神采，笑了，那么对劲暴虐，“你认不认没有干系，陛下信赖就够了……看到了，这是苓先生，陛下请他来将你的脸剜下来给本宫。”
苓先生有些惶恐，“慕若笙身子本就将及大限，而易春术耗费极大，现在不医治身子而当即施以易春术……恐怕……恐怕……”
那是她的脸，她不肯，谁敢？
不是的，不是的，皇上没有过来，他还没有过来。
“易春术以后，剩下的就是一具尸身。我们本来就是暗行秘术，一个妃子就这么死了，这要叫皇上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