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惭愧,骆悠悠垂首躲闪乐源的逼视,支支吾吾说道:“我……我不是用心的……因为那幅画是渠传授送给我的……”
那名同窗将这对老伉俪带到乐源面前,先容说:“会长。这二老说他们是韩教员的爹娘。”
脑袋里俄然变得空空如也,心脏因心虚狂跳不止,就连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她攥着皮包手提带的双手因不竭收紧而指节泛白。
骆悠悠越是挣扎反而被抓的越紧,她痛哼一声,精彩的五官微微扭曲,白净的面孔皱作一团。
带着一脸坏笑,嘚瑟着走到万年身边,他在万年劈面的位置上坐下,将手肘抵在桌面上,托腮笑看着无所遁形的万年。
乐源的表情刹时跌落到了谷底。打还没出世的时候,他跟骆悠悠就有了友情,两人又熟谙了这么多年,现在他如何能够看不出她有所坦白!
现在芫荽心中仿佛有头猛兽的鼻息在吼怒,他捏紧手指才让狂躁的心跳沉稳下来,大要上不动声色。
画那幅画的人,也就是韩教员,是反动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