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过奖,锦霞愧不敢当,娘娘的词怕是写得更好,此曲伴上歌舞,必是倾倒满都城了,只不知娘娘要献与谁?”锦霞道。
“夫人好文采,不知此词可有谱曲?”
悦心倒是挑了几样针线花腔,只是不肯走远,如此闲逛了一阵,便来到了都城最大的布庄——锦霞布庄。
“舞衣,我要做十二套舞衣。”我回道。
现在他正痛斥着他面前的几个秀才模样的人:
遇此知音,当真是无憾了,即便亲如夫君杨广,亦是觉得我只为给皇后贺寿献礼。
三今后,我依约去锦霞布庄,这一次,我是乘轿辇而去,并未蒙面,锦霞看我一眼,虽目中有冷傲,却并未惊奇,像是早已熟歆我的身份普通,施了一礼,道:
“娘娘过奖,只是锦霞不能亲眼目睹娘娘作此舞,实是憾事。”
“夫人请坐。”锦霞言道,手中却未有半分滞留,还是挑动十指,持续弹奏。
除却大厅摆放的布匹外,锦霞布庄另有一间库房,内里摆放着各色布料,多而稳定,皆是整整齐齐,各自分类。
一一扫过库中布匹,无有中意的,锦霞略想了想,唤来掌柜,问了几句,方对我言道:
一曲结束,锦霞起家,把起一盏精美茶壶,亲手为我奉上茶水,盈盈含笑,道:
锦霞淡笑,淡雅如云的美眸漾起一丝回味,言道:
“尚未去选,只是我向来眼拙,对于采买物品不太懂,不知女人可否移驾,帮我挑上几匹呢?”我言道。
两人不肯,陈婤言道:
想到要将此歌舞献给皇后做为寿礼,并且要在众皇亲大臣的面前演出,内心实在捏了一把汗,此举,必得胜利,如果演出得不好,恐要落人笑柄。
我感激的看着锦霞,言道:
我心内暗笑,请了几个秀才来假手,即便是对得上对子,也不过得一匹布罢了,这等粗鄙之人,想来锦霞女人亦是不会看上半眼的。
“女人过奖了。”我斜睨她书案上的绢布,只见她洋洋洒洒几笔落下,一个身姿曼妙的舞女已是一气呵成。
“这位夫人对上了我家女人的对子,赠缎布一匹!”
“哦?本店布稀有千匹,只不知哪一匹有幸入了夫人的眼呢?”锦霞坐于我劈面,轻掸香灰,满头青丝不着簪钗,只用一根兰色丝线将倾泻的发丝挽住,垂于身侧,清爽脱俗,更有一份散逸。
“夫人此词,意在褒朴贬奢,这些斑斓绸缎反而分歧适了,锦霞带夫人去看几匹丝棉布料。”
这位锦霞女人倒是很有气度啊,春联写得惟妙惟肖,既有女仔细致的察看力,又胸怀丘壑,胜似男儿,果然是集侠骨柔肠于一人啊。如此,我倒要见地一下了。
我携了陈婤与悦心,分开布庄,去寻忧草与狗儿,一行人纵情而归。
我随她走进库房最内里,木制的柜子上摆着几匹颜如翠玉的棉布,虽说是棉制,摸起来却光滑柔嫩,贴在身上也极舒畅,虽不如绸缎光滑艳泽,却也是精工细作,视觉触觉均不错。
“娘娘要的曲子,锦霞已谱好,若娘娘无事,锦霞愿弹奏一遍,如有不当之处,娘娘斧正,锦霞必改。”锦霞微微欠身,已是缓缓走向琴台。
“锦霞不必多礼,我以便装出入,就是讨厌那些繁文缛节。”
青衣小婢做了一个请的姿式,言道:“我家女人请夫人阁楼一聚。”
我呵呵一笑,与她一同起家,往楼下走去。
“夫人好走,锦霞多谢夫人照顾买卖。”
“朝霞似锦,朝霞似锦,东川锦,西川锦。”
“民女拜见晋王妃殿下!”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小婢拿了我的春联回身进了布庄,稍顷,便有人把我写的对子挂在布庄的另一侧,与锦霞的对子遥相对应,青衣小婢大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