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亭匀却道:“不成!知州大人,这百花楼乃是喝酒寻乐之所,又不是在公堂之上,岂能任由刁民喊冤,如果大家都到我这百花楼来喊冤,大报酬甚么不将公堂设在百花楼算了!”
说罢玄靖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递给娄斌道:“娄知州,小弟敬您一杯,但愿您明天作为芜城的父母官,能为一方百姓主持公道!”
一行人如此大的阵仗,百花楼的打手们岂能不知,但是又有谁敢挡娄知州的路,嫌命长了吗?
花亭匀还待张口,白烈却上前一步,一脚踏住花亭匀的脑袋说道:“我家公子让你说话了吗?”
娄斌听到紫月所言,心中大为震惊,他作为芜城知州,当然晓得百花楼背后的权势,常日暗里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他能够装不晓得,也不肯意过问。
白烈固然单手应敌,却浑然不惧,连身子都未一动,只守不攻,却让花亭匀毫无体例。
娄斌踌躇一番,开口说道:“遵循紫月女人所说,此事干系严峻,我看要先回衙门,集结差役,前来检察,各位觉得如何?”
紫月说着伸手一指萩棠,“就是这个女人,每天让人来教我们媚谄男人的体例,有哪个孩子不听话的,就要被他们毒打,或者不让用饭,三天前,和我们一起的小红姐姐,就因为不肯出来接客,被他们活活打死,现在尸首还沉在后院的枯井中,知州老爷让人一挖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