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堂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新,说道:“你接着说。”
“卑职不敢,只是都督既然已经晓得帝畿之事,以卑职推断,恐怕结婚王以然倒了,都督何必抱住不放。以卑职看来,只要都督能够共同康王,揭露旧主,说是受玄布那厮威胁引诱,才和他虚与委蛇。加上卑职在中间牵线搭桥,说不定都督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呢!”刘新对劲洋洋地说道。
李元堂冷冷说道:“兵马司?兵马司有多少人?本督的都督府有多少人?朝廷宁肯让我出逃荒州,也决不会冒险打草惊蛇,给我提夙起兵的机遇。”
刘新不知都督为何有此一问,忙答道:“回禀都督,卑职参军以来,承蒙都督厚爱,一向在都督帐前效力,至今已经有十五年了。”
自古帝王哪个不是生性多狐疑狠手辣,现在的这个老天子当年就是靠着勾搭外臣起兵,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把本身的亲哥哥放逐到并州当广陵王,没三年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李元堂想起旧事,心中微微一酸,眼内有些潮湿,忙转了身畴昔咳嗽了一声,才说道:“刘新,你跟了我几年了?”
刘新愣了,“帝畿……帝畿为甚么不飞鸽传信兵马司,直接来都督府拿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