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在后金郡国作威作福了两百多年,和甸国诸城都不相来往,还一向宣称本身上天国上朝,思邈郡前去要求互市的使臣,竟然被对方郡王要求双膝跪地施礼,厥后颠末构和,改成单膝跪地呈献郡王手札。
那名亲兵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这都是本身身边火伴的血,带着哭腔说道:“将军!我们败了!如果将军现在不走,明天统统的人,都白死了!”
说罢,这名亲兵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兰骁,从一旁拉过一匹战马,一刀砍在马屁股上,头也不回地冲向火线黑压压的浮图铁骑,口中仍大声喊道:“将军快走!为兄弟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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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骁骑在一匹骏顿时,手中的长剑不竭批示军士们上前反对仇敌,但是他本身的心中也明白,这统统都是徒劳的,九州内没有任何一个国度的马队,能够抵挡面前的仇敌。
第一排马队的冲锋以后,哨卡内守兵的阵型已经完整被冲乱,第二排的浮图铁骑则抽出腰间的重剑,挥动着、奔腾着、嘶吼着冲上来砍杀仇敌中的幸存者。
新年的第一天,玄靖却在房中睡懒觉,明天睡得有些太晚了,直到后半夜,白烈返来将战报汇报结束以后,玄靖才回房歇息。
兰骁大怒道:“你们在大将军府蒙恩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饶是如此,思邈郡的互市要求,仍然被后金国给回绝了,因而二十年前,甸国王庭下达征讨指令,包含思邈郡在内的八个郡城都城率先出兵,攻打后金郡,当时八郡联军不过挥师二万多人,面对后金郡内超越五十万守军,竟然一起势如破竹,最后直捣后金的郡王府,将监国太后从凤床上给揪了出来,任由联军****。
在甸国的东边,就有一个名叫后金的郡国,建国不过二百余年,先人乃是綏国边疆的一帮牧民,头上爱留着和猪尾巴一样的小辫,他们建立郡国今后,就让郡国城里的统统百姓,均在脑后留辫子,还宣称“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只是这郡王仿佛也健忘了一件事情,一个郡国以内,民不知有王,王不知有民,恐怕他这个郡王,也就快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