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见云瑶并不代表着某些该查的事情他也会临时放下。
他确切是累了,驰驱了四天三夜就没合过眼,倘若不是内心某个动机支撑着……
她蒲伏着,咬牙开口:“王爷,您叫奴婢来这里另有甚么事吗?云女人已经醒了,奴婢不日也要返国师府向国师大人复命。”她模糊提示着严谟,如何说她也算是国师大人的人,就算严谟要做甚么,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咔嚓!”书桌的一角就这么被严谟徒手捏碎,他的眸子里墨色翻涌间,尽是寒星和几近没法压抑的沉怒。
而就在严谟再一次进宫走进国师府时,远在大汉某个山里的沅言终究从昏倒中醒过来,一展开眼对上的就是一双黄色的虎瞳。
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严顷的确要被他给气死了,颤动手指着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俄然还算安静的开口问他:“严谟,朕问你,朕与那只猫,谁对你来讲更首要?”
“王爷来得仿佛比我想的晚了些。”国师轻笑着率先开口。
严谟抿了抿唇,“本王现在来问也是一样的。”
严顷这话一问,上面的百官都是神采各别,不过还是纷繁偷偷将视野往严谟身上看去。
在木娘被拉走后,严谟坐在桌旁,闭着眸子,等了好久才传来他冰冷的声音:“进宫。”
可她从没想过的就是,严谟做事时何时有顾及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