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言摇了点头,并不太在乎,见着那些尚且年幼的小皇子也在教员的教诲下,骑着小马闲逛起来,干脆也翻身上马,扯着绳索小跑起来。
沅言隔得也不远,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几位皇子,内心一边考虑着这一趟也确切是没白来。
仅仅因为之前她说话时没有留给他情面,竟然就直接下了杀手。
“事情到底如何,我天然会一五一十的和皇上说清楚,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先走一步。”说完她深深地看了五皇子一眼后,抬步分开。
几近每日里都有属于公孙兄妹那边的捷报传来,严顷明显表情也是很不错的。
“我没筹算出征了,到时候金北国既有内哄,又要对付内奸,有公孙兄妹足矣。”至于他,天然是留在这里陪着她了。
可也有人想到的倒是摄政王现在还未有王妃,现在好不轻易身边呈现了一个女人,是不是就意味着其他女人也有机遇了?
“教员,你没事吧?”严霖仓促上马,跑到沅言身边,经常板着的脸一片惶恐之色,若非还记得那些礼教,只怕他都要扑上前拉着沅言仔细心细好好检察了。
沅言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五皇子得逞的神采,她骑术本就普通,且又没有武功,也只能咬牙握住了手里的缰绳,脚下死死夹住马腹。
严谟捏了捏她的鼻尖,眼里带着微不成察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