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顷听了她的话,眸子里亮光缓了缓,仿佛是放下了心来。
可还没比及严六的成果,皇都那边就已经传来了动静。
到这个时候,三国战乱算是临时停歇了,最后最惨的反而是大汉。
“不成能的,”沅言轻摇着头,喃喃出声,“如果淮国绕去了金城火线乔国的城池,现在也早该攻过来了,不成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毕竟要的就是出其不料。”
严霖还昏倒着未醒,面色惨白,唇瓣都没有一丝赤色,传闻是几近伤及心脉,现在也不过是看着一些好药勉强保持着。
不过半个多月的时候,将士们都筹办充沛了,夜里的时候就都上了峡谷一边未开路的山岳,因为事前已经安排人找好了路,固然是夜里,可恰是圆月,也能看清大抵,大汉的兵士穿戴简便的夜行衣,而盔甲一早就从山上滚落了下去,一个个从山岳上“飞”了下去,落地后穿好盔甲举剑直奔淮国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