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霖被搬到了最中间的石床上,石床很大,充足并排躺下两小我,整块石床都刻满了浅细的符文,在床头的处统统一个半圆的凹槽,沅言将一些金色的粉末洒进乌黑的木碗里,悄悄搅拌了几下,本来鲜红的血液就变成了金红色,沅言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定定的看着木碗,未几时,自上方一扇小小的天窗里洒下月光,刚好落在玄色的木碗里,一点点的,有墨色的如烟雾的东西从乌黑的木碗里渗了出来,却没法与金红的血液融到一起,只是一点一点的,成玄色的丝线状,漫衍在金红色的血液上面。
而此时,在前去国师府的路上,正有一群人往这边快步赶过来。
沅言点头,翻开瓶塞将手里的药水一饮而尽,嘴里刹时满盈了一层苦涩,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过。
沅言转头看她,抬手掐了掐眉心,“你去那里了?如果被宫里的人发明了,我也难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