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打趣么，我甚么时候两个月能做四个票据了。”
闻到这座北方都会冰冷的味道时，杨昭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杨昭清算了一下行李，拿脱手机看了看，说：“我们后天走吧，周二，票比较好买。”
杨昭……有杨昭么！？
文磊踌躇了一下，又说：“生哥，两个月前，严队捐躯了。”
电话那边，是一声简简朴单的应和，声音疏离又冷酷。
“你别管是谁，你现在给我诚恳呆着，接下来几天我会再联络你。”老徐把烟掐灭。往门口走，走过陈铭生身边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说：
陈铭生的后背都出汗了。
“光玩一趟？”老徐声音有些峻厉，“你光玩了一趟！？”
“喂，妈，是我。”
杨昭说：“甚么意义。”
接下来的几页里，写的都是其他的事情，他重新翻回这一页，警民冲突的配图一共有三张，看起来是征集来的。他仔细心细地看第一张图片，在他身边，杨昭的身影埋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前面另有一个挡着的差人，只能瞥见衣服的一角。
杨昭看着他，陈铭生接着说：“一向都是我妈带着我。”
陈铭生余光扫了她一眼，杨昭正看着窗外，贰内心一软，轻声说：“明天你太累了，归去好好歇息一下，明天我再联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