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跟他们都不一样!”说到大树,就立马换了一副模样。“大树会的可多了!大树会教我写字,会陪我玩拼图,画画,还会讲故事,有童话故事,汗青故事,另有好多好多故事,另有十万个为甚么,大树还会做好吃的饭,红烧肉、红烧鱼、可乐鸡翅、排骨汤……大树还要给我做个鸡毛毽子,就拿奶奶家的至公鸡的尾巴上的毛,给我做,可标致了,大树还会教我下棋,大树还……”松果掰着短手指头毫无逻辑的统计着大树的“长处”。
跨坐在大树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书赜有些小对劲,应景的伸脱手指挑了挑大树的下巴,像带领下基层巡查般,下达最高唆使:“你在这一方面的鼓吹很好~要对峙!但是,力度不敷,不到位,要再接再厉!”
当书赜坐在大树身上,跟着身|下人的力道颠簸起伏,溃不成军时,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原觉得身|下此人还要挣扎一番,今次却极好说话的承诺下。书赜还在窃喜,一个吻就让她晕呼的应下这“丧权辱国”的前提,真是……没出息!
这母女的对话,王崟焱在外间洗手池边刷牙时听的是清清楚楚,也就非常体味邓大夫这“怨风”是从那里刮来的。
“嗯……妈妈还没醒,松果不要去吵她,让她多睡会儿。”王崟焱抬着泛酸的胳膊,吃力的把鸡蛋饼翻了面。
“嘿嘿~没忍住!”王崟焱笑得像偷到腥的老猫。
浴缸里的小人儿淹湿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头上,像是扣了一个瓜皮帽。她低着头,自顾自地玩着浴缸里的水泡泡,不接妈妈的话茬。
书赜后腰一酥,便软在王崟焱的身上,“你……讨厌啊……唔……”
“妈妈最短长!妈妈能让大树听话!大树都听妈妈的话!妈妈比大树短长!”松果吃紧的跟妈妈“表忠心”。
书赜摸索地问女儿:“那,松果想不想要其他小朋友那样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