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挑眉,另有人挑事儿?
啧啧啧,枉自怀安公公每日洗手作羹汤,成果倒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小手拉的挺舒畅的哈?
“这话还能骗你?”纳兰看了看皇甫景吃得那些冷掉的饭菜:“你真的每日吃这个?”
“练习的时候不太切确,饭菜常常就凉了。”皇甫景倒是无所谓。
自家道哥哥穿了玄色的铠甲,一改昔日的翩翩公子世无双,反而更多了几分豪放和刚毅。
“就是,不过这位小公子是谁啊?我仿佛在那里见过……”
肇事的人是小左……
王戆看了看纳兰,一副自傲过分的模样非常让人火大:“行,那就三天后,我们比试,到时候刀剑无眼,如果伤到公子哪儿了,还得请纳兰公子留我一条活路。”
“等一下。”皇甫景出声制止。副统领赶紧劝道:“二殿下,你管这类涎皮赖脸的东西干甚么?就把他交给我措置吧,不劳烦你脏了手。”
纳兰又说:“但是我听那些兵士说,怀安不是每日都大鱼大肉地服侍着你吗?”
皇甫景一笑:“果然没用饭?”
这时世人看着面前手指交缠的二人,仿佛明白了些甚么。是以其别人都用一种悲悯的目光去看正在过来的怀安。
副统领骂:“你要真的没力量还能赖在这地上,说那么多废话?!”
隔着门板,仿佛也听到了门外世人的一声哀叹,怀安悄悄握了握拳:“纳兰,都是拜你所赐。”
“我进宫来看域王爷啊,如果晚了,怕他又和阿椤女人腻歪在一处,没空陪我了。”纳兰笑。
纳兰目送皇甫景出去后,本身坐在了刚才自家二爷坐过的位置上。
王戆还是不肯起家,副统领不得不放了狠话:“扰乱军序,遵循军法措置,应处军棍十二。”
他端着汤愣在原地,一边的纳兰冲他招招手:“怀安,好久不见了。”
纳兰公子!
内里传来仓猝的脚步声,怀安端着冒着热气的汤快速出来,声音也轻巧很多:“二殿下请……”
看来这厨子得整治整治。
“哈哈哈哈哈……”
纳兰奥秘地摇点头:“话不能说得太满,统统都有不测不是吗?”
“嘭”,汤碗落地,砸了个粉碎。
凝了油的菜天然是不能吃了,冰冷的饭看起来也实在嚼不动,纳兰纠结要该吃甚么,怀安这时候端着一碗热汤出来:“公子请用。”
扎心了,老兰!
纳兰捡起地上的长枪,有些重,拖着有点吃力,纳兰只好双手抱着。这个模样有些风趣,有几个胆量大的已经开端嘲笑起来。
“甚么大鱼大肉,每日用饭就这么些时候,就算是大鱼大肉也没时候享用。”皇甫景无法地笑:“他们或许是对我有许些曲解。”
王戆想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手无缚鸡之力。”
王戆一听,从鼻孔里冒出一声冷冷的哼,还是躺着不动:“起不来啦,饿得没力量了。”
纳兰笑,蹲下去看着王戆:“小左,我问你,你还是不是个爷儿们?”
纳兰咬着馒头往外走,他想去看看自家道哥哥是如何练兵的。走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手里的馒头,如何说呢,这大抵是他有生之年,吃到的最硬、最冷、最难吃的馒头。
纳兰看向别处,俄然肚子非常欢畅地叫了起来。
世人立即抓住了重点,再看面前的纳兰公子和皇甫景十指交握非常默契,莫非,莫非传闻说的:
纳兰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就往外走:“不消了,景哥哥不喝,我也不喝。你本身留着喝吧。”
“部属不敢啊!还请二殿下恕罪。”副统领忙跪下请罪。
“我去你*的。”王戆还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