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诚恳答复:“我娘教我的,说是在泽州城惹了惹不起的人,就把这话说出来,若还不敷,就把我爹手受伤,家里母猪不出崽的悲剧一股脑儿给整出来。”
唐域不肯,只拉着艳罗的手:“刚才那两小我你瞥见了?阿谁身穿浅蓝衣裳,模样很受的人(纳兰在半路上打了个喷嚏),他说,有些东西不是一成稳定的,能够改。”
“你是王爷,身边那里缺人庇护?”艳罗翻了翻白眼,她早已卸了脸上的脂粉,少了几分媚,多了几分纯。
艳罗是翠烟楼的艺妓,难怪域王爷提及此事那么哀伤了……
“真短长!”
纳兰捂住嘴,惊呼一声:“域王爷!”
纳兰便又想起阿谁剽悍的白大娘来,想着她还真干得出来这事,也就摸了摸额上的汗,冲着唐域道:“域王爷,这事儿我看就……”
本是域王爷用来调戏的话,不想艳罗俄然冷了一张神采,从之前相处的经向来看,唐域晓得,她这是活力了。
“你烦不烦啊,啊呜!”
纳兰忙扯了一把白芜的衣服:“这是域王爷,你谨慎些说话!”
“你是哪个不怕死的玩意儿?见机的就给本大爷滚蛋,看你这弱不拉几的模样,本大爷杀你都感觉是白搭力量。”纨绔甲正在酒醉的干劲上,狠狠推了一把面前的白衣豪杰。
白芜立即嘲笑道:“就你这模样,送到地痞面前只要被轻浮的份儿。”
域王爷和艳罗?
“那二皇子呢?”
屋内域王爷脱了上衣,艳罗正捏着一瓶金疮药给他涂抹。
纳兰和白芜都愣在原地,这艳罗女人会武功?啧啧啧,看起来还非常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