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平平道:“此事我自有计算,只要萧煜不重现人间,天下之大,谁又能奈我何?退一步来讲,即便是萧煜还活着,只要我不去帝都,他也不能如何。”
北塔四周非常空旷,乃至没有寺庙等其他修建,只要这一座孤零零的宝塔,传说中那位佛门高僧便是坐镇于塔顶,保护佛祖舍利。
徐北游与宋官官径直向北塔行去,邻近塔前百丈摆布才停下脚步。
宋官官指了指北塔,轻声道:“我曾在宗内文籍中看到过,有位佛门得证罗汉果位的高僧镇守在此塔当中,能以体格挡下宗主一剑的人未几,这位高僧就是此中之一,不败金身臻至小美满境地,曾在玄教的六位人仙妙手的围攻陷,不还手却不伤分毫。”
徐北游和宋官官从酒楼中出来,遵循与师父的商定,前去北塔与他汇合。
徐北游问道:“罗汉果位?”
徐北游呵了一声,“又是一名地仙大妙手。”
朝廷步步紧逼,辽王府便步步让步,偌大一个东北,除了辽州,就只剩下一个北都,辽州和北都各有一座辽王府,但真正的辽王府却不在辽州,而是在北都城中。
秋叶的声音微冷,“自萧玄即位以来,始终对我道门虎视眈眈,企图行当年大郑旧事,摈除我道门,他却不想想,若没有我道门,他们萧家又如何能得了天下?当年他出世时,萧煜与我道门交好,特地为他取名一个玄字,正应道祖玄门之意,本日他怕是忘了这个玄字的由来了。之以是一向不与他计算,是因为我始终不信赖萧煜会死,毕竟是当年的天下第一人,如何能说死就死了?”
徐北游下认识地看了一眼北塔的塔顶,金光浓烈近乎于本色,蔚然异景。
秋叶安静道:“剑宗,的确是我道门的一根心头刺,已经一千年了。”
尘叶沉吟半晌,开口道:“掌西席兄要下山是大事,不过现在的天下已经不是三十年的天下了。”
到了辽州,离北都便不远了。
天下初定,以宗室诸王屏藩社稷是明智之举,朝野高低并无贰言,即便是现在,也没人敢喊出削藩的话语,唯有辽王牧棠之不竭招来非议,因为其他诸王便是宗亲,并且本人或者父祖辈都有从龙之功,唯有辽王一系,乃是当初先帝迫于情势不得不准下亲王之位招降而来。
本朝亲王郡王皆有封地,并且遵循爵位和封地规格,还配有大小不等的兵权,或是镇守一城,如灵武郡王萧摩诃,或是镇守一州,如燕王萧隶,齐王萧白,另有就是镇守一国一地,别离是身在草原王庭的镇北王林寒,掌管着全部广宽草原,坐镇原名卫国后改名魏国的魏王萧瑾,就是他亲手灭去张家和公孙家,最后一个便是镇守东北三州的辽王牧棠之。
尘叶吃了一惊,道:“掌西席兄的意义是,萧皇还活着?”
大殿当中又是一片沉寂,两位大真人就如许站在大殿当中,各自寂静不语。
金光内的佛塔中有人端坐,双手合十,轻诵道:“南无阿弥陀佛。”
秋叶平平道:“风起于青萍之末,很多看似怪诞不经的传言,反倒是直至本源。”
宋官官解释道:“五仙之说是道门的说法,佛门并不以此为境地分别,罗汉果位便是划一于道门的地瑶池地。”
俄然,秋叶的声音再次响起,“师弟,你心境不宁。”
北塔地宫中,供奉有佛祖真身舍利,再加上南塔的所供奉佛祖舍利,一城当中竟是有两颗佛祖舍利,故而朝阳府被尊为佛都,有多量佛门高人驻扎于此,这里也是寥寥几处没有道门权势延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