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江流已经胜利地激起了她的战意,就凭这一剑,她已经承认了江流。
两剑相撞,李鱼纹丝不动,而江流却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卸掉统统力道后,才缓缓起家。
飞星剑离开手的一刻,江流身材猛地在半空一扭,随后一脚踢在了剑柄上。
“行了行了,别发楞了。”李鱼拍了拍江流的肩膀,笑盈盈地看着他。
少顷,如同毒蛇吐信,猛地从地上窜起化作银芒一道寒芒。
“哦?对啊。”听到李鱼的欣喜,江流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江流身跟着的剑走,但是跟着长剑腾飞至半空时,他却俄然松开手,任由长剑带着惯性射向李鱼。
李鱼面色平平,道“甚么然后?”
就在飞星剑被李鱼用手中细剑挡住时,两剑相撞收回一阵刺耳的响声。
江流愤怒地看着李鱼,冷声道:“这算哪门子好动静?”
李鱼感喟一声:“起码白伯伯性命临时无忧了。”
看着江流堕入板滞的模样,李鱼收起长剑,嬉笑一声道:“别悲观,照如许练下去,或许一百年以后你就能打败我了。”
也是,以江流的水准,如果再这般打下去,十招以内必败无疑。
江流则是一脸不成思议,身材更是保持着刚才刺剑的姿式。
“不杀,也不放,持续关着呗。”李鱼摆了摆手,表示江流坐下。
“甚么好动静?”江流猜疑地看向她,问道。
“铛铛铛铛当!”
李鱼手腕发力,将江流的飞星剑弹飞了出去。
李鱼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喂,本公子自幼习剑,你才不过练了几个月,能打成如许已经算不错了。”
“然后呢?”江流焦心肠看着李鱼问道。
“嘿,朝平分为两派,杜相公说放,包含我父亲在内的一派朝臣都支撑。”李鱼摇着脑袋,渐渐悠悠地说道:“而以魏征为首的另一派却说要杀了白伯伯。”
江流一听神采大变,不过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意道:“那唐王如何说?”
就在江流长剑不竭朝着李鱼刺出时,剑光乍起,李鱼的长剑以意想不到的角度,直接刺向江流的剑尖。
江流猛地站起家,盯着李鱼,又问了一句:“就没下文了?到底是如何措置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