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极其锋利的剑气将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尺余长的大口儿,皮肉外翻模糊的乃至能看得见白花花的骨头,鲜血刹时喷溅得满地都是,庞大的疼痛使周柳斋嘉惨叫一声。
“师兄这小子坏了我们的功德,点子扎手,我不是他敌手。”周日持溪压着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那翻天印周身灵光暗淡了很多,那股妖气在不竭蚕食着金光。
周柳斋嘉惊魂不决地看着面前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时候竟然健忘了疼痛普通,目瞪口呆。
“如何样,没招了吧,那就让你尝尝老夫的手腕!”
随后,又滴溜溜在空中回旋一圈,回到了江流手中。
江流把持着飞剑缓缓飘到跟前,眯起眼睛,轻声道:“那还真是巧了。”
金光四溅,那股黑风被刹时击散,飞星剑终究摆脱了束缚,江流不敢怠慢仓猝将飞星剑召回,护在身边。
本地一声巨响!
周柳斋嘉伸出干枯的手掌,五指曲折,化为一道乌光朝着江流抓去。
“去!”
如果细心看,那金光中仿佛有一方四寸大小的精美印玺。
翻天印刹时击散了狼爪虚影,去势不减,一下砸中了周日持溪。
飞剑只是略微抵挡了一刻,就被黑风撕扯得不竭嗡鸣起来,就如流落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随时能够被风波掀翻。
霹雷——————
这妖怪真是化神期啊,幸亏应当只是初期,看来翻天印何如不得他,只能动用底牌了......
爪子与飞剑相撞,那飞星剑被磕得倒飞而出,斜斜地回到了江流身前,悬浮在半空中,收回阵阵嗡鸣。
江流现在哪有空答复他,他正尽力保持着法力把持着飞剑,别的还要分出一丝元神把持翻天印,全凭胸中一口气支撑着,一旦开口说话,那股气泄了劲,结果不堪假想。
一旁观战的周日持溪也不顾伤势,死死地盯住两个‘江流’,目光不竭地在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上腾跃,嘴里喃喃道:“这是身外化身?等一下...这化身的气味仿佛有点熟谙...”
周日持溪五指如钩,望向江流身后的狗娃,嘲笑道:“没想到竟然另有漏网之鱼。”
就在他取出翻天印的那一刻,周柳斋嘉微微愣神,怪叫一声:“翻天印?这玩意如何在你手上,你是甚么人?”
就在周柳斋嘉痛得将近晕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江流懒洋洋的声音:“如何样,痛不痛啊?”
这道剑光速率奇快,好像一条笔挺的黄线。
江流大喝一声,翻天印光芒大放,朝着天空飞去,不一会就长到了三丈见方,带着狠恶的威势,化为一道金光朝着黑风砸去。
就在江流暗自感觉可惜之际,俄然一道流光从天空划过,落在周日持溪的身边,乌烟散去暴露一个神采阴霾的中年道人。
周日持溪面色萎黄,头上的发髻都散了开来,唇角溢出一丝鲜血,狼狈地连续后退了数米,才堪堪止住了身形。
江流咬紧牙关,祭出翻天印,朝着周柳斋嘉砸了畴昔。
他捂着胸口,气急废弛地看着江流,破口痛骂道:“好啊,你方山派自夸王谢朴重竟然使出这么下三烂的把戏,脱手偷袭!”
周日持溪吼怒一声,乘胜追击之下对着江流抓来。
一股冲天的妖气遮天蔽日的朝着翻天印簇拥而去,刹时将那刺目标金光挡住,跟着周柳斋嘉额头青筋透露,翻天印竟然一时候真的被挡住了,且模糊的还被推归去很多。
而翻天印浑身金光再次凝实,现在更上涨到了六丈大小,吼怒着朝着周柳斋嘉狠狠盖了下去。
周日持溪向前踏出一步,冷声道:“你我之间战力只在伯仲之间,真打起来你一定能胜,你又何必为了戋戋凡人与我为敌,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