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莺百啭愁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
唐宋之时,贵族女子削发为尼为女冠的特别多,此中盛饰艳抹、喜交来宾、放荡佻达的不在少数。《湘山野录》载:“中国长公主为尼,掖廷随出者二十余人。诏两禁送至寺,赐传斋。传旨令多赋诗,唯文僖公彭乔年另有记者云。”又《柳亭诗话》也记录道:“李义山诗《碧城》三首,盖咏公主入道事也。唐之公主,多请削发。义山同时,如文安、浔阳、平梁、邵阳、永嘉、永安、义昌、安康(诸公主)前后乞为女羽士,筑观于外,颇失防闲。”
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
广东顺德村庄女子,多以拜盟结姐妹,名金兰,女出嫁后归宁,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佳耦礼,必俟联盟姊妹嫁毕,然后各返夫家,若促之过火,则众姐妹相约他杀,此等弊习,虽贤有司弗禁也。李铁桥廉使令顺德时,素如此风,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涂父兄,且鸣金号众,亲押女归以辱之,有他杀者,悉置不睬,风稍戢矣。
2、女尼和道姑的同性恋
从当代形形色色的同性恋看来,其启事和表示是非常庞大的。很多王公贵族、达商富贾的同性恋,大部分算不上甚么“恋”,而是一种淫乱,他们对同性玩弄腻了,就去玩弄同性;有一些人的同性恋,是实足的性变态;而多数人的同性恋,则出自一些心机的窜改、风俗与环境的影响,他们是真正的“恋”,是一种糊口体例,而这类豪情和糊口体例并不是甚么罪恶——对当代这形形色色的同性恋一概斥之为“淫乱”、“秽行”、“变态”是弊端的,当然,如果一概加以必定也不对。察古是为了知今,我们研讨当代的同性恋是为了申明,社会上的这一性征象具有很远的汗青源流,它的启事庞大,有些成因(如统治阶层的淫乱与性压迫)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而有些成因当代和当代并没有甚么本质的辨别,这对我们研讨与熟谙当代社会中的同性恋是有帮忙的。
如果说,宫廷女性、女尼、女冠等因为打仗男性的机遇少,因此以搞同性恋作为一种性宣泄,那么这实际上是受了男女两性来往的限定,女同性恋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当代性科学所谓“境遇性同性恋”,如果环境答应她们和男性遍及打仗,她们还会“从良”、“出家”、“择偶而嫁”的。但是有些官方妇女的同性恋,是受心机窜改、传统民风的影响,美满是志愿而为之,这类同性恋就安定很多了。
鸳归燕去长悄悄,春往秋来不记年,
在这类性孤单与性苦闷的环境下,宫廷女性如何办呢?有人逃脱了,如前人条记中曾记录有一年正月望日,唐中宗和皇后微服出宫,在市上徘徊旅游,一批宫女“皆淫奔而不返”。另有女性自叹薄命,以他杀了此余生,如隋炀帝时的侯夫人。但是以上这些环境毕竟是极少数,而多数宫女是冷静忍耐,偶然也寻求一些体例停止性的宣泄。性宣泄的体例是多种多样的,一是和寺人结成挂名伉俪,借以获得豪情上的安抚,这称“对食”或“菜户”;二是以手或东西停止“自慰”;三是搞同性恋。
有妓曰金赛玉者,适人矣,与洪有同病,遂挟巨资出,易姓曰陈,居九江里,与洪房屋相望,为洪所惑,尽丧其资斧,几不能自存,洪之服御奢糜,华侈甚豪,固皆取给于所欢之妇女,而得于洪者尤多也。
实际上,对上述状况应详细阐发。当代女子削发为尼或为道姑有很多分歧的启事:一种人是至心皈依教门,恪守戒律,了此平生,这是多数。另一种是为糊口所迫,以尼庵、道观作为一个归宿或一时的居住之地,如有些妓女大哥色衰,或为人所弃,无路可走,就去做尼姑、道姑了。第三种女人不过是把削发入尼庵、道观作为一种实施“性开放”、“性自在”的手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