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花满楼浅笑着侧耳听着:“如果随云不肯说,倒也无妨。”
此时恰是凌晨,清风徐来,还带着些许的凉意。动听的琴声响起,如潺潺流水普通,抚平人烦躁的心境。
“那以后……呢?”花满楼敛起了笑容,皱了皱眉:“听陆小凤说你中了毒,难不成?”
“父亲一刹时衰老了很多,他找遍了天下的名医,却都对我这双眼睛束手无策。到最后,我都已经没有复明的设法,可父亲却仍旧不断念。毕竟,我是他独一的儿子。”
景渊放下了茶杯,略微沉吟道:“如此,也好我家媳妇未成年全文浏览。”
被那两个女孩子亲手毁掉。
他没法,只得再次拨动琴弦。
“在最后一刻我想着,今后就当陌生人便好。可现在却仍宿恨着她们的叛变。”
景渊说的,是原随云的平生,也是他没法放心的一段光阴。他发明,他并不是不在乎那两个女孩子的叛变的。他也并不是不在乎作为原随云的糊口。
景渊冷着一张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