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说:“本来你还真是个故意人啊,看题目很准。我倒是没想到,你对风月场上的事情本来晓得这么多。”
我说:“嘉文,要不你送乔主任归去吧。”
我说:“让他们每人交一百块钱,然后再每人发一份盒饭,盒饭用厨房的剩饭剩菜给他们。这群王八蛋,连饿一顿都扛不住,能成甚么气候。”
李嘉文笑意盈盈接过来,草草看了两眼,说:“有这些东西在手里,今后清算他们就有证据了。来,我们再碰一个,今后我还能坐地分赃,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看了看这些黑社会的兄弟写的检验书,内里的内容特别逗,甚么敲孀妇门,刨绝户坟,打小孩,骂白叟,调戏大女人,真是除了功德甚么都干。
李嘉文白了我一眼,幽怨地说:“唐少,不带如许揭人家短的。”
来到泊车场,我翻开车门,老虎俄然拉住我说:“你筹算去哪?”
李嘉文说:“不费事,我感觉跟你挺投缘的,还正想跟你多聊会呢。现在才八点多,大阛阓还没关门,我们去逛逛吧,我想趁便买点东西。”
老虎点点头,慢腾腾地说:“滚蛋!”
老虎确切对风月场上的事不如何感兴趣,现在他只对打赌感兴趣。传闻赌得很大,早晨根基上都是在赌场上度过。他说有事情,能够是又约了赌局,这个时候段差未几该开端了。
我仓猝站起家,说:“好啊,三叔在哪呢,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老虎点点头,淡淡地说:“好说。”
我笑了笑,和老虎出了包房,留下两个女人在包房里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