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声说:“够了,你的检验我也懒得看了。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老诚恳实去李家镇,做出一番成绩来给大师看;另一条是去市容局养老。就这两条路,你本身选吧。”
我扭头问上官天骄:“上官,你如何看?”
上官天骄笑着说:“这个我同意。唐局,这是我明天和乔主任记录的和省纪委的干部谈过话的职员名单和说话内容,请您过目。”
关于老曾的事我不想让上官天骄晓得太多,更不但愿把她卷出去。我换了话题说:“你明天有没有跟徐子淇联络过?”
我点点头,盯着老曾一点点转动着圆鼓鼓的身子滚出了我的办公室。很奇特的是,老曾的神采竟然仍然安静,眼神也非常果断,并没有我设想中的痛苦和不舍。
老曾仓猝解释说:“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义。”
老曾辩白说:“唐局,您千万不要信赖别人的谗言,我一句您的好话都没说过。”
我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乐不成支地说:“看来这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了,那还不如把他调到市容局去,让他阐扬余热,给全市女同胞打扫厕所。”
又有人拍门,此次从拍门的力度来判定,应当是个女人。我说了声“请进”,上官天骄推开门暴露一个头来,笑盈盈地说:“唐局,你找我?”
老曾神采突变,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盗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看起来我这招敲山震虎阐扬感化了,对他的心机威慑感化很大。
我说:“那你是甚么意义?我来问你,明天徐书记找你说话了吧,他都问了你些甚么题目,你又是如何答复的?”
我嘲笑着说:“你到底跟徐子淇说过些甚么话,要不要我帮你回想回想?”
我说:“上官啊,快出去。”
上官天骄起家,走到门口拉开门,对在门外站岗的老曾说:“唐局叫你出去问话。”
我冷冷地说:“这么说是怪我喽?”
我嘲笑了一声,说:“这就对了,你看着吧,这条老狐狸的尾巴顿时就要暴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