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着王斌怒骂道:“你他妈真是有病,没头没脑就想要我的命!敢跑到我办公室来肇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目光逼视着王斌,说:“你能够尝尝。”
王斌把胸脯一挺,盯着我虚张阵容地说:“老子不滚蛋,你能把我如何样?”
王斌楞在原地半天没动,嘴唇颤抖了几下,翕了翕鼻子懊丧地说:“我打不过你。”
王斌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剁了你,弄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内心一沉,王斌的目标竟然在这里。本来他一向觊觎我女朋友萧梅,可萧梅是能跟张萍这类贱人相提并论的吗?
王斌俄然愣住了,仿佛是在考虑我说得有没有事理。他想了半天,仿佛还没想明白。
我把手里拎的擀面杖扔到办公桌上,大声说:“你不是想打斗吗,来啊,我作陪到底。”
我说:“你马子就是条疯狗,没事乱咬人。你如何不动动你的猪脑筋好好想想,如果这事她本身不乐意,我还能强奸她吗?”
我这技艺,还得益于我在市局干过两年信息秘密处副处长,没事的时候常常和一群特警在练习室练习擒拿和搏击。固然技艺比不上那些特战精英,但多少也学了点真工夫,对于普通地痞绰绰不足。
王斌鼓足勇气,霸道地说:“你看我敢不敢,你不就一破破副局长嘛,狂甚么狂!你当本身多大的官,觉得就没人敢动你啦,江海就是你一小我的天下啦?”
看到这群蠢货,我内心恨恨地想,这群人的心可真够阴的,明摆着晓得有人到我办公室肇事,不拍门也不喊,竟然趴在门缝偷听,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的模样。如果我不幸被王斌打成了残废,他们岂不是要放鞭炮道贺了?这些鸟人,等老子下台以后再来一次完整的整风活动,一个都不放过。
我接着说:“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我把她搞了,那她就是志愿的,那她为甚么还要奉告你?她是甚么目标?”
我捡起擀面杖,坐回本身的位置,开端研讨这把凶器。这是一根不错的擀面杖,长不敷一米,被磨得很亮光,应当是哪户人家或者饭店常常用来擀面做饭的,却给王斌顺手抓了来。
这二货如何会想到娶张萍如许的极品,我鄙夷地说:“那你的咀嚼也太低了,大把的好女人,你恰好就看上这么个烂货,我鄙夷你!”
王斌说完拂袖而去,扭着胯骨一崴一崴的,裤裆里像夹了一泡屎。他走到门口扭开门走了出去,这时我才重视到他进我办公室还特地把门锁上了。王斌拉开门,趴在门口偷听的一群人呼啦一下子作鸟兽散,仿佛没事产生一样。
我厉声说:“为甚么?因为你马子有病,有妄图症!感觉是个男人就想搞她!”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算你另有点自知之明,你又不打斗,又不肯走,你到底想干吗?赖在这算甚么?”
我盯着这件凶器,有点哭笑不得。
王斌摸着脑袋说:“没错,她脾气是比较怪,可她为甚么不说别人,恰好一口咬定你?”
王斌很痴情地说:“我就是在乎这个女人,想跟她结婚。”
王斌反应也快,一棍子又抡过来。我向前跨出一步,王斌的棍子便无从发挥,再伸手一把抓住棍子,左拳打在王斌脸上。王斌面前一黑,脑筋一蒙,我趁机夺下擀面杖,用膝盖狠狠顶在王斌肚子上。王斌哀嚎了一声,捂着肚子缩在地上。
我没好气地说:“那你得去问她,我如何晓得?再说了,你也太没出息了,张萍不过是个贱货,又不是你妈,你那么痴情干甚么,为了她和朋友冒死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