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早下车了吗?如何会在这呈现?”,袁城带着满脑筋疑问盯着瘸子。
见袁城眼中射出的目光绝对是能杀人的那种,那壮汉的气势立即息了下去,嘟囔了一句“我也没骂你”,又朝其别人嚷嚷开了。
骂人的是一个看似挺凶的壮汉,在他坐位边靠着一个四十来岁拄着拐杖的男人,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色中山装,不是很新但也洁净,看模样刚才是想借着他坐位靠一靠。
“小兄弟,没想到吧,我们又会面了”,眼面恰是列车上阿谁柱手拐的瘸子,袁城坐了起来。
“妈个比的”,见袁城不作声,他在那骂了一句。
这瘸腿男人袁城恍忽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把屁股朝里欠了一下,腾出半拉身位,“大师挤点,坐这吧”。
传闻戈壁中有种行军蚁,所过之处,如风卷残云,刹时白骨皑皑,底子见不到活的物种。这群黄戎服仿佛就是铁路上的行军蚁,所过之处,毫不走空,仅一袋烟的工夫他们各个是满载而归。
“小兄弟,像你如许睡觉可不可啊,幸亏是我的人做的,要换做跑单帮的,你哭都来不及,揣好了,今后加点谨慎,这如果过了郑州我也无能为力了”。
“真他妈多事”,那壮汉骂了一句。
“短长,连我想甚么都晓得”,袁城也笑了。
来之前大勇说过这道上不承平,莫非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铁道飞贼,袁城没有半点的惊骇,相反倒很镇静。两人的目标是一个胸前挂包的人,没看清包是如何被翻开的,只一刹时那铁夹便在包里夹出一个袋子来,全部行动不到五秒钟。‘真他妈的快啊,不愧是飞贼’,袁城在内心不知是赞成还是暗骂。
瘸子点了点头从背后拿出一个信封,“这个是你的吧”。
“喂,那小子,你瞥见没有”。
“死瘸子,滚他妈远点,别在这磨蹭”,车启动后不久,袁城便被中间一个男人的叫骂声吵醒了过来。
“你那嘴是不是吃大便了,妈的,先把它擦洁净再说话”,袁城的火腾的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