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具有”,袁城在内心默念着,“姐,我想我明白了一些,实在你也一样,或许今后我们都会渐渐的好起来”。
下午自习,袁城借口去换药,和老涂请了假。从黉舍出来,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沈霞那。
“说傻话呢,你要不奉告姐,姐能够真的会悔怨一辈子”,沈霞幽幽道,“你说姐是不是太呆板了,不懂如何做一个女人”。
“地痞我见多了,不差他一个,没事”,袁城安抚道。
“疼”,袁城假装揉了揉头,“我俩差多大,不就差个五六七八岁吗,再说,你没有听过那句‘春秋不是间隔’关头是要有豪情”。
沈霞走上来哭道,“还能走吗,不可我背你去病院”。
“徒弟,慢点”,沈霞心疼道。
“叔就喜好你这个眼神,像个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