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气势一下子被牧容浇灭了,她咽了口唾沫,也顾不得矫情,结结巴巴道:“大人,阿谁……甭活力!咱不玩这个了,我――啊!”
卫夕没说话,只是奥秘兮兮的朝他勾了勾食指,模样看起来甚是娇媚。
牧容无法一笑,眼眸漾满暖和的清辉。不忍心去玩弄她,他诚恳的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对。”
牧容微微抬起家,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这类感受很古怪,像是亲手种下的树苗遍及绿荫,又像是关照好久的宝贝着花成果。
晏清玉席地而坐,嘴边闲适的呷着小酒儿,斜眼瞧见他,身也没起,只是点头道:“沈公公真是定时,坐。”
方才阿谁言语软哒哒的男人俄然变得霸道,态度带着不成置否的意味。男人的强势让卫夕倏尔变得小鸟依人起来,身子骨缩成了一团,嗫嗫道:“就是因为庇护我才要娶我的吗?”
牧容笔挺的立在桌岸前,飞鱼服穿的严丝合缝,拱手见礼道:“臣牧容见过皇上。”
晏清玉并未再说甚么,只是将他面前的银酒杯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