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两人严厉的模样应当在议论公事，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被发明了就说不清了。以牧容那多疑的脾气来看，再给她安一个细作的头衔就费事了。
卫夕被噎了一下，难堪地点头道：“回大人，好多了。”
但是在收魂镖离手的一瞬，牧容眼神一滞，力道虽未收回，可投掷轨迹还是产生了少量偏移。那支收魂镖擦着卫夕的耳畔划过，“嘭”一下扎在树干上。
还好还好，这颗脑袋还在。
想到这，耳边仿佛听到了牧容温和的声音――
右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卫夕的五官痛苦地凝在一起，抱着拳头原地转了好几圈。好不轻易缓过来时，脊背上早已冒出一层盗汗，右手拳面也出现了微红，而那沙包袋只不过凹出来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