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琰,不要伤到本身,我来。”宁毅说着用极尽力一掌打在鼎盖上,鼎盖开了,那上面烧的是所谓的灵药。
在西北的三年,她常收到三哥的来信,说父皇沉迷求仙问道,进内宫的道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那玉真子看本身的师弟神采惨白,嘴角另有血迹,奄奄一息的模样。
“父皇,此道人在慈寿宫张狂行事,冲撞太后仙体和公主,以是我们押来给们皇定罪。”宁毅道。
此时朵颐殿的内殿,宫人替皇上换好了衣,静平便亲身给景和帝梳头。
而元佑和宁毅竟然纵着她至此!
“阿难,你……”景和帝到底极疼静平,见她如此不免心疼,刚还想斥责她几句,当即就不忍了。
“这几年父皇老是好吵嘴坏,偶然母后劝他,他亦会承诺母后不再沉迷玄门了,但是转眼又忘了。”元佑说着不由感喟。
父皇公然最心疼阿难,她一出来劝服,就能让父皇放弃求仙问道?
景和帝神采丢脸,却没有说话。
“父皇,自古以来所谓求仙问道皆是虚幻,这些羽士不过是拿好些似真似假的事理欺诈你罢了!父皇,你英名平生,莫非要被这些羽士所骗吗?”静平哭着道。
她现在深深体味到,三哥这些年的不轻易。
“这鼎里烧的甚么,我要看看烧的甚么?”静平说着冲动要推炉鼎。
两兄妹都不说话,往慈寿宫而去。
元祺看此三人,心想这么多年了,阿难竟然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张狂。
“父皇,若世被骗真有求仙问道之法,这些羽士早就脱胎肉身成仙了,又何必怕炉鼎火烧。”元佑道。
静平抛弃剑,跪在景和帝面前:“父皇,不要这鼎好不好?换了这衣好不好?不要让这些浑浊道人迈入皇宫好不好?女儿看到你如许,真的好肉痛啊!”
“阿难!”景和帝脸上暴露怒容,“你不在慈寿宫守灵,来这里做甚么?”
论耍嘴皮子,元祺是不是静平敌手,又看元佑和宁毅在一旁,只得忍下来。
“你的孝心我没看到,你的险恶用心倒是昭然若揭。”静平道。
三人押着玉机子进朵颐殿内,却见殿内烧着炉鼎,鼎内烧的是檀香,殿内烟雾漂渺。
“公主,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