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敦听了这话,实在刺耳的很。
宁芷并不想跟大胡子生怨,她也不想再跟额尔敦议论阿绥哥哥。
额尔敦嘲笑,不由忍妒火中烧!
“娘,你明天不高兴了吗?”囡囡在宁芷怀里问。
额尔敦带了很多北狼国的珍品给天子及皇贵妃!
“大胡子!”宁芷听着拧眉。
“这把紫电剑,你还记得吗?”他拿起紫电剑。
那年他们成了婚,到了岭南。
她操心女儿的毕生,这几年一向要给芷儿说媒,都被她推了出去。这阵子又有合适的,想芷儿说媒的。男方家世一流,她就怕芷儿还是不肯。
“皇上,本王与小芷曾是结拜兄妹,这两条黑珍珠一条本王想献给皇贵妃,另一条答应本王送给义妹。”额尔敦道。
“而你却还在为他的命悲伤怀想,宁芷,你们大安女子当真奇特。”额尔敦又道。
“你约我出来,另有甚么事吗?”她问。
“是,我谅解了他,我与他结婚多年。我们相互承诺过,要做好人,多做功德,以赎他曾犯下的罪过。”宁芷道。
他嘲笑:“你们大安女子,是不是都讲究从一而终?”
他还带了两条黑珍珠,那黑珍珠是从深黑巨蚌中取来的,极其希少。他拿了两条,每一粒珍珠都油光黑亮,非常亮眼。
她本想开口,看女儿这神采,最后甚么都没有说。
“你做了白狼国的王,可有妃子?可有子嗣?”宁芷问。
“这世上,我再也不会喜好除了阿绥哥哥以外的人。”她说。
此次设席,天子只字不提国事,只叙两国风土情面及前尘旧事。
“你晓得他当年派人杀我,差点让我命丧大海?”额尔敦问。
她没有健忘本身此行来的目标。
“阿绥哥哥厥后跟我说了……”宁芷道。
额尔敦也有此默契,他与容非友情十余年,因而话题便落到了了容淑离身上,谈的是当年他们在黑榆林的各种光阴。
额尔敦嘲笑:“呵……”
她缓缓起家,接过了珍珠链。
宁芷倒是极安静,她坐鄙人手处,极少会说话。
“我家中有女儿,不便出来太久。”她道。
额尔敦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嗯。”囡囡偎在母亲怀里,低声说,“我思念爹了。”
在洞房那夜,他便将他平生做的统统错事,都奉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