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白姑姑写信呀,她写信给我说跤州的一些趣事,还寄了山川画来,我现在给她复书。”长乐说。
“但是……”如果他留在这儿,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鹰,他应当展翅高飞,而不是困在这儿。
“不满是。”静平道。
这几年这类感受越来越激烈,他梦里都云中的马场,掖城的狂沙,青河绿州的异兽。他觉恰当初父亲给他取名叫宁掖,就预示着,他属于掖城。
他的长乐,也不是非宁掖不成的。
“姑姑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她和阿团的婚事,姑姑一向没有同意,她觉得姑姑还是不喜好她嫁给阿团的。
静平让儿子起来,摸摸他的脸说:“既然你打下了主张,娘总得让你称心快意。”
“……”
“我去虎帐练了一会儿功。”阿团说着,跪在了母亲的面前。
西行的路上,长乐在马车里,还拭着眼泪,却听到有人敲马车。
她极少在本身面前提到她的母亲,对十三采取的很天然,对两个弟弟很珍惜。她越是这般好,他就越想疼她。
“我这一辈子,也只让长乐做我的老婆。”阿团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