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密切地抚着她的脸颊,“你再睡会,这几日我帮你请好假了,在家歇息。”
终究,夏满通红了眼眶,靳玫还是得成,将药往她嘴里塞去,还顺势抓了水,强行灌她。
不管她如何挣扎、扭动,绑在身后的手乃至都磨破了皮,却还是解不开这粗绳。
靳玫气疯了,“甚么究竟,你就是用心借着三年前的事逼迫哥哥娶你的贱人。是你从我手中抢走了哥哥,哥哥是我的,他只爱我,要不是因为你的无耻,我跟他早就结婚,幸运地糊口在一起。我们会有孩子,快欢愉乐的,这统统都因为你这个贱人,毁了!”
那一夜很乱,乱到夏满第二日醒来,满身酸软。
靳玫噙着狰狞的嘲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你如许的人,如何配有哥哥的孩子,所觉得了制止你今后刻苦,还是现在乖乖吃药吧。夏满,我但是为你好啊!”
靳凉的眼神很炽热,像是裹着一层的火,他轻吻着她的脸颊,“夏满。”
她没打成,便锋利了声音大呼,“你这个贱人,你如何那么不要脸!”
可这痛苦,会比她,更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