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叶靳例外，我是不是该感到幸运？”他吐了口烟，神情在蒸腾的雾气和烟里变得恍惚。
叶靳的手握紧。
叶靳嗤了一声，懒得再去跟他争，他享用着水流按摩身材的感受。
“不如何样，你爷爷盯着我你不晓得？章刑天五年前能强行把我送出国，五年后呢？”
“而你又想从我这里获得甚么答案？”天花板上的水汽滴落在叶靳脸边，他讽刺道：“五年前，叶家停业，我妈得了沉痾，我却要被迫出国。”
章远辉把烟扔到一边，喝了口红酒：“五年前，你约我去迷城的那天，本来想说甚么？”他盯着叶靳，想把他眼神深处的东西都完整剥出来。
“是老头干的。”章远辉抬眼，“他不会让一个有威胁的人留在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