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双手抵着她浑-圆的臀部,大步走到床榻边,他将她箍得越来越紧,倾身压的她向后倒去,旋即发了狠地吸吮着她的锁骨。
他要做父亲了。
斯须,他的目光蕴满了柔情,俄然低笑道:“你这么细的腰,要如何给我生孩子?”
十步摆布的间隔, 她直直地扑到了他的怀里,一抬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颈。
听他这么一说,她的下颌就缓缓地伏上了他的肩头。
揉完再展开,他公然还在。
他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长发, 扣上了她的后脑勺, 有些凶恶地吮吸着她的下唇。郢王有些痴迷地吻着她,力度早就失了控,最后牙齿也不知将哪处刺破了, 直到两人的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笑着问,那里怕?
她握住了他不循分的手,颤着声道:“殿下,妩儿有事要说。”
唐妩的心砰砰地跳, 来不及多想,她一把翻开被褥, 赤着脚丫就朝他奔了畴昔。
他语气轻柔,半分家然指责都没有。
再这么下去,郢王感觉他迟早要失控,他卒然离了她,当即起了身子。
他再一转头看她,这才看清,她乌黑的脖颈上另有一道将近看不见的陈迹,目光垂垂向下,又瞧见了她膝盖的乌青。
可这孩子来的时候特别,就她这幅严峻到把嘴唇都咬破的模样,他如果如此问,她准得哭。
接着, 他单手环着她的腰向上一提,唐妩两条腿就直接地盘在了他的腰上。
直到她娇滴滴地嘤咛出声,郢王才低头感慨。也不晓得她是如何生养的,如何身子里的美酒玉液,好似流不尽普通......
没忍住,她哭泣了好几声。
如许的陈迹是如何回事,他立马就懂了。
这话一入耳,郢王便感受方才沉下去的火,又肆无顾忌地涌了上来。
他反手紧紧地捂住了她不肯灵巧的小嘴,然后在她耳边紧着嗓子道:“你听话,让我抱会儿。”他这话里的颤音,就是在奉告她。
迩来,她做了无数场梦,梦里的他,眼里含着冰,给了她一碗落子汤,厉声叫她从速喝下去。
不得不说,不管这男人大要多端庄,到底还是有劣根性的。
郢王悄悄抚着她的背,“如何回事?”
一声又一声。
以死相逼,长跪不起,她怕是能用招数都用了。
又或者是,“当真?再说一次!”
可她只哼唧了一小会儿,就被他那双刁钻又会揉的手弄的身子都软了。她的下巴分开了他的肩膀,顺着他的喉结,找到了他的嘴唇。
唐妩看着他被汗浸湿额角,眼巴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见他如此,唐妩也不知为何,下一瞬,她一口就咬到了他的肩膀上,像小狗一样地啃他好几口。
“混闹!”
以是说,唐妩还是有本领,她就用了一句话,就让这个眸中含怨的男人,一刹时好似发梢都带上了笑意......
这但是......他活了两辈子,第一个子嗣。
饶是见惯了存亡之事的郢王,也不免在话音落地以后,听到了脑海中的轰鸣声。
不管她如何求,他都无动于衷......
她想,这大抵是她无数次勾-引他中,最不顾统统的时候。
她晓得,郢王乃是皇子,皇家对皇室血脉的把控向来严苛,她在孕期被人掠走,这到底是要落人话柄的。
郢王瞧这她湿漉漉的大眼,哑着嗓子问道:“受委曲了吗?”
他伸手抖了两下胸怀,仿佛热的将近透不过气来。
郢王的呼吸越来越短促,一双手纯熟地翻开了她的小衣。
声音好不快意。
他眼神暗淡不明,指腹游走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抚摩,乃至另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