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三间这几位女人的目光都汇向一处之时,那位宁世子也回顾看了过来。
也不知人是否会在严峻的氛围下呈现幻觉,一时之间,唐妩乃至听到了他得逞的笑声,低降落沉,的确搅的她心神不宁。
蹴鞠这边的号令一吹响,上场的比赛就算是结束了,没成想本日这东三间的确成了香饽饽,郢王和程煜刚走,宁晔便大步流星地走来了。
这话一出,还未等宁晔点头,程曦这心就直接跟着揪了一下,她原觉得父亲对这外室母女定是亏欠更多一些,可她没想到,父亲与她说的,竟然也一字不落地说给这个庶妹听了。
如果把郢王方才的行动比成不解风情的莽夫,那唐妩这行动就是阅尽千帆的熟行。
这话音刚落地,台下又起了一阵喝彩声,这下就连程曦都愣住了,“这是又进了?”
宁国侯夫人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心,本想再问一句程二女人可好,但一想她这朋友已经把她的话给堵死了,就咬着牙道:“行,大女人就大女人。”
唐妩未搭话,他这独角戏天然也唱不下去,只好转过甚来持续和温宁郡主酬酢。
她咬了咬唇,只好将身子往桌边上再挪一挪,以此来粉饰这羞人的一幕。
她下认识地甩了一下,可郢王用的力量不小,她没能摆脱他的桎梏
就在这时,台下又“咣咣”地打响了鼓,眼看下半场即将开端,也来不及再多扳谈,宁晔只能拎着大氅走了下去。
这话说出来,宁晔倒是有些难堪了,可宁晔此人,天生就有征服欲,就有那打猎的心,唐妩越是拿话堵他,他越是心痒痒。
可反之,一步三转头的目光如果落到女人眼里,那便是心悦,便是沉沦,便是他们情难自已,
郢王与京中这些贵女来往本就甚少,他一坐在这,周边气温便突然降落,惹的这几位女人连话也不敢再胡说,一个个都老诚恳实地把目光移到台下去了。
宁晔这正愁没话讲,见温宁提起了这事,因而立马接道:“这倒是过赞了,我去堻州这半年,公事虽有些忙,可只要得了闲,也去过几次的蹴鞠场,不过,堻州那儿的法则,和都城但是不尽不异。”唐妩的身份,满都城早就传遍了,即便不能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像他们这身份的,也该早就听过风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