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韩山童表示让韩林儿坐在他身侧。
“嗯,若无要事,明天便就到这儿吧。林儿,你随我来一下。”韩山童起家,朝阁房而去。
韩山童放下双手正色道:“总舵主今次决定起事,教中大多数人都觉得这等差事是个香饽饽,对我赵州分舵能率第一批叛逆兵非常恋慕。你对此事如何对待。”
韩林儿多年来在父亲面前一向以下级身份自处,免不了有些拘束。但韩山童既已发话,他也便不再矫情,安然坐在韩山童身侧。但不测的是,韩山童面色凝重,却仿佛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意义。
韩山童带着韩林儿直奔寝室而去,韩林儿眼中也是有着惊奇之色闪过。自从他参与教中事件以来,韩山童就从未让他靠近过阁房,更别说是带他进到寝室当中了。推开寝室大门,韩山童便坐了下来,伸手到了一杯茶水自酌。韩林儿不敢坐下,恭敬站在身侧。
韩林儿不成置否的点点头道:“孩儿晓得了。”
......
这有些难堪的氛围持续了一段时候后,韩林儿终因而忍不住想要出言扣问。可就在此时,韩山童终因而开口了:“林儿......”
韩山童似是早就猜到韩林儿会如此答复,点头感喟道:“唉......从龙之功哪有那般轻易获得,我且问你,如果叛逆失利,我韩家高低会是如何了局。”
韩林儿又是一愣,随即放下抱着的双拳,也是看着父亲鬓角微微有些泛白的发丝,轻声道:“父亲大人多虑了,孩儿晓得父亲所作都是为了孩儿着想,孩儿无怨。”
韩山童伸出微微颤抖着的双手抚着韩林儿的头发:“好,好......我的孩儿,你可晓得为父明天为何要找你来此?”
众护法齐声应道:“部属明白。”
“孩儿不知。”韩林儿如是说道。
不知从何时开端,从赵州城中悄悄传出一种说法――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随即,以流行之势敏捷在大元境内传播开来,顿时,民气浮动,动乱频生。赵州州尹乌立罕整天提心吊胆,恐怕在他的辖区内产生大的动乱而上达天听,天子见怪下来,他这个州尹算是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