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下雨天,卖力鉴戒的哨骑快马来报,两千余唐军马队再过一刻钟就将到达他们的大营,还请将军速作定夺。
“传令全军,便可解缆,截杀新罗军!”
此时,黄海舰队中的大舰楼船也赶了过来,插手了这场水上猎杀盛宴。
望着拜别的蒙冲战船,品日眉头一皱,不妙的预感更加激烈,为防有变,催促士卒加快赶制木筏尽快渡江。
“批示使,离此地十四里的礼成江西岸有大股新罗军正在砍木造木筏筹办渡江……”
“部属估计不过五六千人马,并且部属还发明新罗军衣甲不整,旗号不明,像是方才打了败仗急于逃窜……”
在品日的连番催促下,士卒们终究赶出了充足全军渡江的木筏。
刚派出的巡查船不过两刻钟就返来了,陈可举思考着,莫非有环境?
至于以经进入江中的将士,过半以划至江中间去了,此时传令他们回还,已无需求,至于能不通冲过唐军海军的截杀,就只能看他们的运气了。
陈可举想想便豁然了,“新罗南路军得知金元述败亡后撤退,定是遭到了堵截他的李尚旦等部兵马的追击。”
一个照面,唐军的蒙冲战船不利用船上的水战东西,纷繁直接朝新罗军的木筏撞上去,持续干翻好几十个木筏,木筏上的新罗将士纷繁落水扑腾。会泅水的在水中从速解了身上的衣甲,划动双手诡计游到对岸去,不会泅水的在水中惊骇的扯着嗓子大声呼唤,要求唐军饶命、投降之声不断。
“来的应当是新罗南路军。”陈可举一听便想到了这支新罗军的来路。毕竟之前声援北上的新罗军但是有三万,他们走的是沿礼成江北上,在上游的多谷城渡江,再西进汉城这条路,南北相距一百多里。礼成江的上游河段底子没法通航,新罗救兵要渡江撤退,陈可举可没法反对。
品日望江兴叹,本日是渡不了江了。
陈可举批示着排水量五百吨的楼船在新罗军的木筏中横冲直撞,浩繁木筏常常一碰即翻,翻入水中的新罗士卒刚浮出水面就遭成楼船上的唐军兵士弓弩对准,一支支箭矢不要钱似的朝江水中扑腾的新罗兵士射去。
唐军战船虽是逆流而上,但此时夏季刮的是朝鲜半岛刮的是西南,大量操纵帆船驱动的战船在顺风下,再配上船尾的撸,速率一点不慢,十余艘蒙冲战船敏捷冲至新罗军东去的木筏前面,堵住其前路。